“老婆,小心地滑。”
“江清衍,我这才四个月呢,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好的,老婆。”说着好,男人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时刻关注着周围的环境,生怕身旁的女人磕到碰到。
江嘉树看着这一幕,脚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步挪不动,直到人近到眼前,他才红着眼睛,哽咽的喊出声。
“哥?!”
江清衍扶着南枝的手顿了一下,他掀眸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双眼里全是陌生的情绪。
江嘉树看着他像是没看见自己一般和他错过,而他身侧的女人,亦是片刻都没有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分一毫。
前台小姐恭敬给两人问好后,就看向江嘉树道:“江律师,这位先生预约了和您谈公司法务的事情。”
江清衍没有回头,只是拥着南枝对前台小姐道:“找李律师给他办,我等会要跟江太太去医院产检。”
“好的,江律师。”
“走吧,老婆。”江清衍侧眸温柔的看了身边女孩一眼,两人携手离开。
江嘉树反应过来后,赶紧追上去。
可电梯门已经合上,他只能从门缝里看见他的大哥,将他曾经最讨厌的女人摁在角落里深吻。
看着女孩潮红的眼角,和微微隆起的肚子。
江嘉树心中的苦涩泛滥成灾。
他明白得太晚,终究是来不及了。
电梯里。
南枝被壁咚在角落里,那个高大的男人俯首扣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的吻着她,动作温柔,偏偏又夹杂着深深的情欲。
“江江清衍”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手腕。
后来,他意犹未尽地离开她,前额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微喘:“老婆,你好甜。”
南枝捶了一拳:“江清衍,这还在电梯里呢。”
“对不起,老婆。”江清衍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捏着她红彤彤的小耳朵,低声轻笑,“一个小时零四分没有亲你了,有点忍不住。”
南枝:
在江清衍治疗的那段时间,南枝没多久,便在他的卧室发现了那双为了追背影杀手而遗落的高跟鞋。
她更生气了。
本来是不想原谅这个男人的,可是耐不住他的死缠烂打。
江清衍当时虽然穿了防弹衣,不致命,但还是伤得不轻。
她想起他治疗那段期间,每天都跟个黏皮糖一样,恨不得将她捆在身上。
当她懒得理他的时候,他就哼哼唧唧地凑过来。
“老婆,我头好疼,浑身无力,是不是快不行了?”
“是,你快不行了,明天我就去给你选墓地。”
“老婆,那你选块近一点的,这样我变成鬼了也可以来看看你。”
“江清衍!”
“老婆我错了。”那人抱住他,她想要挣扎,却被他附在耳边,没脸没皮地道,“老婆别生气,亲亲。”
说完,就将她摁在床上狠命地亲,狠命地欺负,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会不会崩裂。
不得不承认,江清衍这人哪怕是受着伤,体力也是极其好的。
事后,南枝汗湿淋淋地躺在他身下,累得连手指都无力。
后来他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他更是没了顾忌,每天不把她折磨得喊他老公上百遍是不肯罢休的。
那段时间,南枝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就在她受不了提出要跟他离婚,江清衍哭了。
那已经是南枝不知道多少次看见江清衍哭了。
可每一次她都无法招架。
眼尾泛红,眼泪跟断了线一样,啪嗒啪嗒从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滑落下来,把南枝的心砸得稀碎。
“老婆,你不要我了吗?”
“老婆,我错了,我不碰你了,你别走好不好?”
“老婆”那人捂着心口,一脸的痛苦,“老婆,我的心好痛”
南枝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江清衍拿捏得死死的,她完全受不了他这般模样。
只能抱着他轻哄:“好了,我逗你的,不离婚。”
她计划着等他彻底好了再离婚。
可后来他好了之后,她却找不到他们的结婚证了。
她问江清衍,江清衍一脸无辜地说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地隐藏。
以为她不知道他烧了他们的结婚证。
他对她的爱那么温柔,又那么痴狂。
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的满腔爱意。
江嘉树按照前台小姐说的,再次坐电梯去到9楼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找到江清衍。
接待他的是李律师。
他问:“江律师在吗,我刚才都看到他了。”
李律师笑道:“那是个老婆奴,今天来律师所只是来拿身份证的,现在他已经陪着老婆去医院了。”
江嘉树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眼睫微垂:“江律师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他。”
“那你可得等两年了。”
“两年?”
“是啊。”李律师叹道,“他要回去陪老婆生产,律师所都丢给我了。”
江清衍:
江嘉树没有签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