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不解的是我直到现在还是专注于自己的思维,思考之时并没有去想一些故事,也没有学乖的去想一些令我觉得不错的事物。而是我感觉我在筹备一些什么似的,这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在深层次中打捞我自己的独特性一样,变得毫无意义又十分的有意义一样。是追求着虚无的同时也是一种向着不知不觉的时间摆渡着。
我觉得我又有了一点点的进展吧,但是我又真的是很害怕我自己在哪里出了一些什么问题,这些问题可能就是一些我自己不喜欢接受的细节。我一直以来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没有明确的定义我也没有感受到我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接受或者说是有交互的地方,反正我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大的未知数,未知到了很多方面,在各色与特色中追寻的,是我所能理解的最远处的一种好处。
所以在遥远的未来或者说是在时间的变动下,那种关乎于波动的跳跃。片段化的事物在一大堆的不相关中奠基着我的精神的成长,将混乱换来的无知和无助全部面向着我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对于我自己来说是多余的呢?所以亲手打字就是有这么神奇的模式化发展,一切都来源于我自我的最深最深层次的混乱的思考。为了完成一个该死的目标罢了,只是为了该死的目标罢了,我要付出的就是时间。流逝之下别无选择,为什么要这么逼迫着自己为什么如此,为什么对于自己的精神不留有余地的放过呢?事件所处的不公带给我的就是不自然的准备吗?我在期待我的失败的同时,也在期待着我的失败,在各种结果的反复推送和推断之中是我的努力和奋斗。但是这些就够了吗?
我觉得这些是不够的,至少对于我自己来说是追求速度上来说就是不够的,一旦动作放慢了脚步下来对于我自己来说就是好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说就是不好的。想这些其实已经成为了一种忽悠了,欺骗麻木我自己的同时也是在对我自己做一个检讨。
今天用到的词可能对于我自己来说也是很丰富的很新奇的一种体验吧。我要知道彻底的断绝了一件事物之后就会引发新的事物出现,一闪而过的很多东西或许不是真正的奥义。但是我还是有一些体会能够把他们都总结成字句的。
无意义的水文就是对于自己作品的一种侮辱,但这也只是自己写不出所谓的正文的一种借口罢了,在最后觉得自己是什么的时候就会对于自己的种种行为表现出失望。至少现在来说我自己完完全全是脱离了某种东西的,那便是疾病。
本身化解的动力变成了另一种东西,那就是对于医疗和医治的自我理解,在创伤的程度上对于自己的痛苦进行真正的减免,我要的是我的自然而不是绝对的污染。也不是非自然的侮辱。
所在所身,想到天道也想到了很多东西,和归阵法,还是魔力。或者是看不见的虚幻的东西。本身我自己就被自己的定义和自我假定给害了。本身之中的中心就存在着一种旋涡,但是为什么今天是如此的亢奋,为什么我自己没有拯救自己的可能性为什么呢?给予我判断的核心又是一些什么呢?自我的感觉集中下来归类的话,这样的归类真的有利于我自己去记忆吗?
是提出问题啊!
我为什么要写小说?
读者为什么要读小说?
我写小说的目的?
我要怎么写小说?
小说是什么?
写怎么样的小说?
小说是否需要分类?
我的推动力是什么?
为什么要坚持?
为什么要写这么的字?
是不是为了挣钱?
目的不纯的话自己还有写下去的自自觉吗?
做一切不被人定义的感觉是什么呢?
在摸索中有所成长吗?
之前写了些什么东西?
未来要写些什么东西?
是否水字数了?
问心无愧吗?
努力了吗?
勤奋吗?
用心吗?
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吗?
真的就能够写好吗?
没有结果的付出值得吗?
没有结构的付出还要继续下去吗?
自己的作为有过检讨吗?
对于自己写小说没有回头路这一事件的真相有所后悔吗?
真的反思和复盘了自己写的文章吗?
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在看书?
到底有没有总结之前所学习过的知识?
有没有粗制滥造的编辑文本?
做到了真诚吗?
……
可能我对于我自己提问在一瞬间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么点了,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通过疑问能够造成强势,同时是对于自己的一种极度的逼迫,我逼迫自己的高度集中的思维还有思考方向都跑到了其他的地方上面,从而另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了起来。
反正我想到了一开始的时候,我的作品被人用以评论还是什么的方式打上了要修改的记号,但是我却没有采纳,我不采纳的同时也告诉了我自己,我不喜欢这样做。要做就一次性的发表一篇比较好的文章嘛,既然是真正给人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