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花起身走了过去，拿起茶几上的一支笔，在两个律师的指导下，唰唰两下在协议上签上“于佳佳”三个字。

然后坐回显示屏前，拿起游戏手柄继续。

一旁的张不凡已经被脑子里的巨星系统催的头都大了，不得已从珍珍手里拿过游戏手柄，想借着打游戏的时间继续跟于佳佳接触。

蔷花也没赶他走，正好她也想试试那什么巨星系统有多厉害。

两位律师见没他们什么事了，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珍珍见蔷花都没说什么，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三人便在休息室里打了一天的游戏，午饭都是在休息室里吃的，直到下午快工作人员快下班时间的时候，张不凡才一脸痛苦的提出离开的事情。

蔷花自然不会留他。

张不凡一脸颓废的离开休息室，离开启明星娱乐公司。

孤身一人站在公司大门口回头望去，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这天杀的于佳佳，怎么那么难攻略，她难道就没有感情线吗？！

没有爱情点，友谊点总该涨一点吧？他好歹也陪了她一天啊！

还有给她的那首歌，少说值几百万，她收的那么利索，对他难道就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吗？！！

如果蔷花能听到他的心声，大概会很平静的告诉他，

当然没有。

张不凡走了，珍珍看着桌子上的协议，问蔷花，“于姐，这个怎么处理？”

蔷花头也没回，“问公司领导需不需要这首歌，需要就花钱买，不需要让宋姐联系别的公司。”

珍珍:“……”

她现在的老板，好像对公司没有什么归属感啊……

“好的。”

哟呵，自己现在过去，刚好可以卡在那些负责人下班之前，不知道相关人员会不会加班啊？

不过反正她是不会加班的，因为她有一个下班比她还积极的老板。

想到这里，珍珍拿起协议中的那首歌就往公司领导高层的办公室走去，身影里透着愉悦。

到了目的地，她敲门进去，面对众人带刀子的眼神，她放下东西，说明来意，然后转身就走。

她虽然是个小助理，可她的老板不一般呐，那可是公司股东们认定的吉祥物，看到都要脸上带笑的人哎！

所以连带她在内的三个小助理的身份都在公司水涨船高。

读作小助理，写作小甲方。

虽然工作中做人不能太嚣张，但她们背后站着一尊大佛，也不能让人压一头吧？

工作关系中，一旦被压一头，就很难起来了，因为就算你后面再起来，也会被人在背后闲言碎语，既然这样，那不如一开始就高调些。

再次回到休息室，里面已经没人了，桌上的协议也不在了。

她收拾好休息室，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她另外两个同事把老板送回去了。

可恶，动作再怎么快，她还是晚了一步！

……

从张不凡那里得来的歌曲最后递到了还在公司的姜灵手中。

她没有进家族的公司上班，只有股份分红，平时会做金融理财或者投资她认为有利的行业，她眼光准，到如今已经小有身家。

启明星娱乐公司总还需要一个明面上坐镇的人，对比其他空闲时间不多的人，自然就是她坐镇公司，毕竟她可以把自己的工作搬进公司。

不过谈合作，和外部接洽等工作她也不如其他几位女生，但总而言之，十位女生各有各的能力。

她不知道的是，蔷花选人的时候也是查过的，她们可是她的养老保险。

只要她们自己不内讧，启明星娱乐公司早晚能够超越其他娱乐公司。

目光落在纸上，这是一首情歌，在看到歌词之后，姜灵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她想起来了，这歌挺熟悉的，在梦中，“她”就是被这首歌打动，然后成为张不凡的女人之一。

想到这里，姜灵便忍不住反胃，本想压下这首歌，可转念一想，她也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于是便让助理去看看公司新签的歌手中到底谁适合唱这首歌。

等助理拿着歌曲离开，姜灵蹙着眉头想了半天，她本来想回忆一下，梦中的张不凡都拿出了那些歌曲，看看能不能拿出来自己发，可想了半天，没一首歌能记全的，还白白又恶心了自己一回。

毕竟当时做梦的时候她心思也没在这个上面。

不行，不能自己一个人受罪。

于是姜灵发信息问其他人，还记不记得梦里有什么歌曲剧本什么的。

少顷，聊天群里就多了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

姜灵没点开，肯定骂的很脏。

不过看到这些她心里就有数了，估计其他人也没记下来。

签字笔在手指间翻飞，姜灵托腮一细想，就算张不凡梦中拿出来的那些剧本和歌曲她们能记下来，也没办法拿出来用。

她们都不觉得那些好剧本和好歌曲是张不凡能够写出来的，可这些歌曲确实是张不凡拿出来的，且那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人站出来说他抄袭之类的话。

这些歌曲的来源就很可疑了。

张不凡身上有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