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烛火的方向拍了一掌,转身就走。
烛火又燃了起来,在风中轻轻地摇曳着,寒意骤降。
谢氏扶起母亲,回头一瞧,哪里还有方才那个鬼影子的踪迹。
“难不成……真是撞了鬼吗?”
谢氏皱着眉,大声喝道: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一院子的丫鬟婆子们连忙赶了进来,一个两个战战兢兢地,活像只老鹌鹑。
第二日,谢老夫人尿裤子的这件事儿便在府上不胫而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从谢氏的院子里出来后,原本打算直接回房休息,可突然,瞥见二姑娘院子的屋顶上有一道黑影闪过,我的心头微微一动,便转身朝着黑影的方向奔去。
“是出府了吗?”
这是江流,也就是二姑娘院的王婆子的房间。
我沉着眉,从屋顶上跳下,推开窗棂,翻身跳了进去。
“不错嘛,被褥整洁,桌面干净,柜子顶上也没有积尘……”
想来我刚才看见的黑影,应该就是这小子了。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拉开他的衣橱,一个闪身,勘堪避开从柜子里射出来的三枚银针。
老把戏。
我拍拍手,从他的衣橱最底层翻出了一个银色的勾丝面具。
果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