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外走去,蓦然想起似乎还未挽发,又折返回来,心里陡然想起了另外一桩事,继续问道:
“对了,昨日不是让你等那个小丫头回来后,让她来见我吗?人呢?”
“小丫头?”
燕儿听了我的话,沉思半晌,挠了挠头:
“哦,她呀!昨夜,我带她去姑娘您的房间叫门,您那会子已经睡下了,怎么都叫不醒。于是,便只好让她先去歇息。她现下应该在院子里劈柴呢,可要叫她来吗?”
我摇了摇头。
经燕儿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自己昨日的确不知是何时躺下的,只怕是练得太过认真,将外界的一切都忘了……下次可要注意,绝不能再如此大意,不然若是敌人来袭,只怕我有十条命都不够丢的。
我心里想着事,又没法子说出口,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反问道:
“哦?怎么在劈柴呀?”
“是那个丫头非要给自己找些活计干呢。”
燕儿解释着说:
“咱们这庄子甚小,没啥可做的,于是我就寻思着若是可以在院子里劈些柴,回头给咱们的小厨房里添些火,也是好的嘛……”
“嗯。”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说道:
“你来安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