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食楼开张,应弦一大早就在店里守着,顾蓁蓁昨日走时告诉过他,她约摸中午才会过来。
一开始很多人看了宣传单过来,但对于一个新开的酒楼还是不算太信任,但里面的食物实在是诱人得很,所以好多人围观着。
应弦这人普通老百姓都是不认识的,但对萧管事他们就熟悉多了,所以知道满香楼也是他们的之后,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少人过来吃饭,烧烤烤肉加上私房菜,让各类人的需求都得到满足。
应弦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心情也雀跃起来。
虽然他知道顾蓁蓁那宣传页肯定是会有效果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还有萧管事的助攻,难怪顾蓁蓁特意叮嘱一定要让萧管事过去,什么都不干站着招揽客人就行。
“应东家,恭喜恭喜啊!”黄喜明和黄门一脸和气的走进来,开口的正是黄门。
“还真是稀客啊!”应弦皮笑肉不笑。
“听这话的意思,应东家是不欢迎我们吗?”黄喜明大有一副大爷的派头,似乎对应弦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他可听说了范生出了这档子事和应弦脱不了干系,他的人看到应弦找了范府的下人说了些什么,想来这就是范生无缘无故疯癫,如今又缠绵病榻的原因了。
应弦是不知道黄喜明内心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他直接翻一个白眼,都什么跟什么?想象力这么好怎么不去当个评书先生。
“那哪能啊!黄东家,黄二公子里边请。”应弦自然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黄喜明不客气的坐下啦,笑着询问,“听说应东家要白送银子啊!这充五十两可以当一百两花,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应弦一开始也觉得有点不妥,但听到了顾蓁蓁的一套经营理论之后,他彻底被折服了。
算来算去都不会亏。
要不说顾蓁蓁有超出常人的智慧呢!
黄喜明立马在桌子上拍了二百五十两,“那就有劳应东家了,把好酒好菜都给我上上来。”
应弦看了一眼萧管事,萧管事立马接过银子,然后给了他们一张卡片,卡片上潦草的写着五百两。
黄门一看,这也太不严谨了,要是有心之人复刻一下也是轻而易举的。
“这样就可以了?若是丢失了被别人捡到了那岂不是亏了。”黄门摇头,这一张小小的卡片就算五百两?怎么越看越有点像是在坑人。
“不会的,店里也都会有记录的,断不会让你吃亏。”应弦解释了一句,就开始询问,“不知黄东家和黄二公子想要吃烧烤还是烤肉,或者是私房菜系。”
黄门,“不能都吃吗?”
“每一样滋味不同体验就截然不同,还是一一品尝一下,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口味。”应弦说完就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这边你们跟萧管事说就可以了。”
应弦远远的看了一眼皇家父子,转身往门外走。
顾蓁蓁临出门前,荀夫子托人带话说找顾蓁蓁有事。
顾蓁蓁就让九歌把人请过来,其实她心里有点知道他要干什么。
“夫人,上午的课结束了,下午我想出门一趟。”荀夫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戳了当的开口说明。
“荀夫子客气了,我与你说过这府上你就当自己家,想出门就出门,不用与我说的。”顾蓁蓁并没有想探听他人隐私,对于他和蔡夫子二人如何关系,倒是有些好奇,毕竟这两个老人家都是他孩子们的夫子。
“还是要说与夫人的。”荀夫子望了望天,突然有些惆怅,也不知为何开始说起他的事情来,“多年前我满怀悲愤,厌倦了官场尔虞我诈,更厌倦了争权夺利,所以才从滇京一路到了这里,想要安心安度晚年,奈何身外之物还是要守好的,也要分好几个地方,不然就会如同老头子我一般变得身无分文,幸好遇上了夫人,不然还不知会到何种境地。”
“荀夫子之前当过官?”顾蓁蓁一脸震惊之色。
荀夫子摇头,“没有。”
“那你刚才说你厌倦了官场?”顾蓁蓁听的糊涂了。
荀夫子咳嗽了几声,“给官家公子上课。”
顾蓁蓁觉得这可能是古人说话的方式吧!就没必要计较了。
“我与蔡兄相识在满天桃树下,我们二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时不时就会探讨学问,这才熟络起来,抱歉夫人,我们两个老头子还有些私事要好好说说话。”荀夫子说的那叫一个激动,但事实上他们初识的确是在桃树下,不过就是光秃秃的枝干,相谈甚欢相见恨晚也是真的,毕竟真感情都在酒里头,在探讨酒学的道路上他们是很长远的好朋友。
“荀夫子请自便。”顾蓁蓁第一次觉得荀夫子好像也不是很严肃的一个人,说话倒是挺有趣的。
顾蓁蓁刚出府门,就看见顾云墨和顾云深两个人蹲在门口旁边,顾云墨不知指着顾云深说着什么,顾云深一口都不敢反驳,当个鹌鹑似的。
顾蓁蓁就当没看见,上了马车。
顾云墨一脚踢在顾云深屁股上。
顾云深连滚带爬的到顾蓁蓁马车前,声泪俱下的控诉道,“求求你了长姐,帮帮我们吧!我们已经身无分文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