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鸿的老婆指着李光明认真的说,“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就多说几句,免得以后到外面吃饭失了礼数。李总,你们做生意的更加注意这方面的礼仪。我们中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所以啊,掌握好酒桌礼仪很重要的。”
李光明呵呵笑,“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刘红梅看不下去了,她一向不喜欢这小儿媳妇,太做作,虚得很,瞪了眼说,“吃饭就吃饭,哪来那么多规矩。”
“这你就不懂了”冯永鸿的老婆啪啦啪啦的又是一通。
接下来,党生、李海、李光明都吃得没滋没味的,冯家几个自顾的唱着戏,偶尔还顶几句,叫刘红梅这张老脸没地搁。
饭吃完了,酒喝了不少,这会儿就该喝茶谈事了。
李光明找了个由头回避了,李海则留下来。
冯永锋开口说,“党叔,您和我妈的事,我原则上是不反对的,但是您看啊,我孩子明年上小学了,我们平时工作忙,我打算让我妈帮我带一段孩子。这样一来可能就兼顾不到您这边了。”
刘红梅不等党生说话,道,“你丈母娘那边不是要带孩子吗,当初是你们两口子让我不要管的,你现在又是一个说法了。”
“妈,你是我亲妈。”冯永锋下不来台来,脸色难看。
冯永鸿说,“妈,你来替我看孩子吧,我那房子大得很,有的是地方住。”
刘红梅冷笑着,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都有儿有女的了,我把你们几个拉扯大对得起你们的爸爸了。人老了讨人嫌,我不用你们养老,退休金够我生活的。以后我和老党一起过,你们过你们的小日子。”
“妈,你说的什么话,说得我们多不孝似的。”冯丽娟道。
刘红梅摆了摆手,说,“就这样,你么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行了,都去忙你们的事情吧。”
老太太的态度让姐弟仨愣怔住了,面面相觑。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一次老太太是铁了心不管他们了。
“真是人越老越糊涂!小聪!我们走!”冯丽娟气得,站起来招呼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红梅看着两个儿子,“你们也去忙吧。”
“妈”冯永锋想说什么,叹了口气,拿起包走了。
冯永鸿笑着说,“妈,你看大姐和二哥,什么态度。你别生气,以后我管你。公司下午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一下子偌大的包间就空了下来。
刘红梅低头抹着眼泪,党生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李海举步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门外,李光明站在那里抽烟。
李海说,“给我一根。”
“能抽?”李光明问。
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秘书突然冒出来递过来烟,然后给李海点上。
“偶尔抽一根。”李海呆呆的说,“四叔,你不会连烟都没带吧?你这秘书怎么走到哪跟到哪?”
“废话不是,不跟着那叫秘书吗?人家也不是铁打的,当然要吃饭。”李光明说。
“哦。”
李光明看李海情绪不高的样子,说,“是不是不知道怎样跟党为民说?”
“嗯。”李海点头,“刘奶奶家里这个情况,以后少不了各种纠纷,安生日子多不了。”
李光明笑着说,“我说你小子傻吧,党老爷子是那几个货能对方的?你啊,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就是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党为民有晕机的毛病,原因是心理压力过大,好不容易调整过来,我担心他知道这些情况后又反复。”李海说。
李光明说,“直接告诉你战友,他父亲精得很,他不坑人就算了,谁也坑不了他。”
“嗯?”
李光明说,“那几个货关心的老人的财产。我问你,党老爷子的房子是不是在党为民名下?”
“是。”李海说。
“也就是说党老爷子现在除了退休金,什么都没有,对吧。”李光明说,“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人跟他们分自己老娘的财产,你觉得他们愿意吗?那个地段的房子哪个不是好几百万的。这不是小钱。”
李海目瞪口呆,“不至于吧,关系到他们母亲晚年的幸福”
“你啊不懂社会。”李光明笑着摇头说。
冯永鸿从前台经过,犹豫了一下,转过去问,“XX房的单结一下。”
他老婆在扯他胳膊,“妈退休金不少呢,你买什么单。”
冯永鸿没搭理他。
收银小姐查了一下,说,“先生,已经结过了。”
“结过了?”冯永鸿意外道,“谁结的?”
收银小姐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李光明的秘书迈着大长腿走过,便指了指笑着说,“是这位女士买的单。”
秘书听见,转过头冲冯永鸿礼貌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好漂亮,冯永鸿看呆了。
他老婆也看呆了,然后杀人的目光盯在了冯永鸿脸上。
“她单是多少钱?”冯永鸿问。
收银小姐说,“二十五万。”
“嗯,嗯?什么?”冯永鸿差点没跳起来,抓过清单一看,酒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