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院也是他一力主导,不公,不过,他不过是没有身家没有背景。”
‘见信如晤,我从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理想主义的人为什么堕落的如此之快,他背弃起道义来比一般人要狠的多的多,我近来也十分迷惑这人世间的中庸主义——’
春华喝完炖的嫩的像果冻一样的鸡蛋羹,提笔继续写道:
‘这项主簿自幼由老娘带大,侍母至孝,年长后由其母回禀我的前任,从族人手中活活的夺过家中世袭的位置,有了出身,他生平最恨对母亲不孝的人,年长走投无路的长者总能从他手下得一条活路,所创立的济贫院承担了鳏寡孤独的身后事,虽不能改善多少政绩,但对于年老者的幸福度和临终关怀,竟有奇效,我竟不知我所做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