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老来了兴趣,含笑道:“普通弟子?入门弟子?”
妙天赐觉得金长老太假,前头刚说了不认识去夜市的路,怎得可能有其他身份?如实答道:“入门弟子。”
“哦——”金长老的接话颇有些意味深长。
要放在他处,妙天赐也愿意看看金长老打的主意,但现在知情下要真背上锅,就任务堂的长老就够自己好受的,没必要为了得不到好处的事犯险,便在他寻思间开口道。
“但丹峰的执事长老同炼体峰的长老都想让我赶紧选好出路。”
金长老讶然,看妙天赐的眼神又是不同了,“你刚入门就被选了?”
妙天赐含笑点头,“丹峰的长老在万佛宗时就想让弟子直接入峰的,说是至少能给弟子安排个实权长老,但炼体峰那里是第九峰的峰主,弟子一时也不知道到底哪位更加适合教导自己,这才耽搁下。”
她又问道:“不知长老对丹峰的实权长老了解多少?哪位最好?”
见人真愿意同自己攀谈,只是聊得话题他并不感兴趣,金长老收回和煦的笑容,沉着脸道:“这你还是去问想要提携你的丹峰长老吧。”
内门奇才众多,这种事也是常有听说,金长老不准备耗费时间去打听,有那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眼下的事。
他态度大变,使得妙天赐咂舌的望着他,而后才拿出通信符问四分,“人找到了吗?在记事弟子寝所附近吗?”
四分很快回答:“找到了,在王扒皮的寝所,王扒皮强硬让老二留宿。”
妙天赐这才不再去关注缓缓走远的金长老,既然用不上自己拖延,她便换了方向往王扒皮的寝所而去。
“老四,把他们带出来。”
“我也想,但王扒皮不卖我面子。”
“你出来拿我传信符去找丹峰执事长老,就是万佛宗召人的那个。”
待妙天赐赶到王扒皮的寝所前,四分已经等在了那处,“老大,你想找丹峰长老求救?我也可求我熟识的长老帮忙。”
见四分着急,妙天赐把东西递给了他,“他欠我个人情,你那没有一定的理由不好帮忙。”
见四分点头收下,妙天赐嘱咐道:“就说他赠我的丹药丢失,让他配合,务必让他知道我受欺负了。”
“老大你小心,有事赶紧联系我。”四分也知情况紧急,立刻就朝着丹峰而去。
妙天赐整理一番,快步跨进王扒皮的寝所,拂袖怒喝,“王子文,你敢偷我丹峰长老的丹药,你这是在找死!”
王扒皮本就因前头惹了四分不悦离开而心情不佳,见妙天赐无视他直接上门质问,当即沉声道:“叫嚷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妙天赐好笑道:“王子文偷得丹药想必是送给你了吧?”
王子文先是傻眼,后又因为信任,安静的站在原地听妙天赐发疯。
王扒皮哪儿容得了他造次,吼道:“诋毁执事,你可知是多大的罪过?”
“诋毁?五阶复灵丹不是给你,他自己还敢留下?”
“五阶?”王扒皮先是大惊,后又是大喜,却又听妙天赐冷冷道:“高兴过头了,那可是丹峰内门长老的东西,你们也配留下?”
王扒皮微眯眸子观察着妙天赐,见她气愤急迫不似作假,心中盘算起来。
妙天赐就等着他盘算,本想拖延时间,却察觉到有人靠近,这人气息沉稳,一猜便是金长老之辈,当即冷嗤一声,拂袖侧过身道:“赶紧交出来,不然等我喊来长老谁都跑不了。”
那金长老站在房门外就瞧见三名内门弟子在房中,而其中怒吼之人,他还眼熟。
他蹙眉道:“又是你?”
妙天赐纳闷回看,讶然道:“没想到竟如此有趣。”
见妙天赐居然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王扒皮慌了,要这事被纠缠上,那金执事不把他打死才怪。
“有趣什么?说来听听。”
金长老站在门外也不挪动,审视着妙天赐竟是没看王扒皮一眼。
王子文本想说话配合,但这压力下,硬是大脑空白没了语言。
倒是任我行深吸了几口气,生怕妙天赐得罪了长老,弱弱道:“老大,是不是搞错了?”
说完他脸色惨白,连后头的话都忘了,该死,居然顺嘴喊了老大。
没人回应,王扒皮见金长老看向自己,赶忙道:“这是他们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但金长老明显和王扒皮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早就听王扒皮谈起过王子文,一早也做好了打算,现在怎么舍得让人离开?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都架在这了,妙天赐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声便会落了下风,更不可能拖延多少时间,便理直气壮道:“还不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偷了我本要献给丹峰长老的五阶丹,这事长老早已知晓,你们想息事宁人必不可能。”
金长老刚活跃的心思,在那句早已知晓后就凉了,他望向王扒皮,见他暗暗摇头,显然不知此事,金长老开口道:“那你觉得,是谁动的手脚?”
妙天赐一瞥两弟子,又看了王扒皮一眼,“自然是他俩无疑了。”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