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那我去吧。”
一人起身,鹤团团又问道:“在场都是自己人吧?”他朝着众人环视一圈,见人都尴尬的点头,“回答。”
“当然……”这话问的。
众人都羞红了脸,保证道:“这事绝对不会再对外说了,知道你阳元之体的人都发过毒誓,团团放心,定不会让你涉险的。”
鹤团团又看向了匜去病,匜去病别扭的别开眼,弱弱的解释道:“爷爷也没说是你啊,不算应誓,这问问都不行,日后怎么找法子救你。”
鹤团团沉重的拍了下匜去病的肩膀,这老头眼力不行,但凡找那死要面子的宗主都不至于直接被判了死刑。
不过想来也是,要不是自己异于常人,匜去病这般问也是正常,只是其中的波折可想而知,定是有人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宗主对药谷长老的到来十分受宠若惊,因为人握着他的手就喊亲家,要定下婚事,这让他激动的都快流泪了。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交接,最终决定先去药谷办酒宴,因为药谷同清机宗实在太远,宗主便热情推荐先把九龄带回去,到时候择个院落安置,便于迎亲。
药谷长老也没想过宗主这么好说话,两人相谈甚欢,都老弟老哥的喊起来了。
袁不悔被匜去病安排通知九龄收拾行囊,能不带的都不带,吓得袁不悔以为鹤团团的体质被发现,再一想清机宗的态度,想来还是要找其他方法进入藏经阁,他就说小人的办法不好使。
便急匆匆的去找九龄,九龄被袁不悔的猜测带跑偏,随意收纳了些东西就往药谷下榻的院落赶去,待去同宗主议事的长老回来后,人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一同出门了。
这风风火火的动静议事殿长老 并不知晓,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藏书全没了。
目标太多,首先直指药谷的人。
而药谷的人目标太大,进过他院子的只有同药谷有关的九龄一人,至于小人,再聪明,也不可能破开机关那么快带走所有的东西。
议事殿长老有理由怀疑,九龄定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藏书,在找机会搅乱然后离开。
他便去找九龄,发现人不在院落,打听之下,得知九龄跟着袁不悔离开。
能去哪儿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阴沉着去找宗主,方才得知本不愿松口的药谷之人竟然已定好婚约,要带人离开。
不!绝对不能让他们走!
这不是带走一个九龄,这是带走他的身家性命啊!
他赶忙带上几位长老去堵了药谷众人,见人都要出门,他气的牙痒痒,瞥了眼鹤团团,见小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他深吸了口气,笑着上前道:“诸位这是要回青峰谷了吗?”
匜去病看到议事殿长老,就想起鹤团团耳提面命的说教,便有些尴尬道:“是啊,叨扰多日看来是无果就准备先回去成婚。”
“神医有所不知,其实进藏经阁小弟也在疏通中,并不是全无可能。”
这话,早说匜去病就激动了,但现在,总觉得人是有别的目的,看了眼九龄道:“那太好了,待成婚后我们再来。”
议事殿长老:……还用试探什么?东西定是他们拿得。
他堆起难舍的遗憾,“那让老弟为你们践行一番吧,这走的突然,让老弟十分不舍,今日聊了那么久,也没听神医说起要走,难道是看不起老弟吗?”
药谷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不舍是不让走,还是真不舍。
“待婚后还要来清机宗办宴席,到时候定是能不醉不归的。”
“今日,老弟必须是要摆宴饯行的,老哥,不说了就这么决定了!”议事殿长老一罢手,不容对方客气,清机宗其他长老也盛情邀请,一来二去竟拉扯起来。
鹤团团:……
“爷爷,喝酒!”鹤团团笑着朝议事殿长老示意,长老一听,立刻附和,“您看,团团都要您留下,走吧走吧。”
被拉扯着,药谷众人不自觉的团团围住小人,把她遮挡起来,更有人小声同自己人提点道:“莫要喝醉胡说。”
这下,议事殿长老更加确定了,眼底全是阴霾。
鹤团团瞧着,都忍不住捂脸,这话你也当人面说,要不要我告诉你我怕来不及看把人家底给搬空了大哥!!!!
宗主听人设宴的事,心道还是那些出去社交的长老会办事,差点就失了礼数,便也赶过来一同热闹,来的长老越来越多,朝着匜去病敬酒,他只得默默的吃下了丹药,防止自己醉酒胡说。
议事殿长老全程都没参与,只是紧盯着九龄,看的九龄十分不舒畅。
有好事长老上前同九龄恭喜,一人开头后边人就多了,几乎是排起了长队,毕竟是新嫁娘,这也是该闹一闹的。
九龄接连喝了几十杯,听着清机宗长老们高兴雀跃的喊着再喝,她借口避了出去。
走远了些,她看着熟悉的清机宗,想着自己知道团团的事,怕是几年内很难再回来,除非团团有了更大的依仗,不然连同药谷都会不好过。
团团是她的宝贝,不管日后是否真嫁给袁不悔,她都会同药谷站在一处,保护好团团。
她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