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讨债的,让别人知道怎么想你?怎么想我们鹤家?你又不是有病,为什么要过继个孩子过来?让你爹知道,非打死你。”
鹤顶红刚要开口,鹤团团捂住了他的嘴,他俩四目相对,鹤团团叹了口气,“我不想听你说自己有病,丢脸。”
一瞬间,屋内静默了。
不得不说,这孩子倒是挺了解鹤顶红的。
“我不想影响你们母子感情,但我和爹确实也培养出了深厚的情谊,我的人我”
这下,鹤团团的嘴也被捂住了。
鹤顶红:好家伙,说好的用实力征服奶奶,你就是这么直接摊开威胁的吗?
袁淑芳意外的朝着如墨看去,这孩子……好像有些特别。
两人一人一手,一手一嘴,一时间谁都不肯松手,谁都说不了话。
鹤顶红瞪了瞪鹤团团,直接把人放下了,见儿子又要耍横,袁淑芳直接道:“这事没得商量,把小少爷关起来。”
鹤团团一步踏出站在鹤顶红的身前,鹤顶红伸手掏兜摸出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两人行动一致又快速,让袁淑芳愣在了原地。
“小少爷您可悠着点!”卢兰心疼坏了,赶忙伸手制止,那十根手指抖得厉害。
她的天老爷啊,小少爷怎么能这么混呢,又不是不知道夫人的脾气,真要他自残了可怎么办。
“你!”袁淑芳缓过来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鹤团团见卢兰的态度纳闷的抬头朝上看,真瞧见傻爹使苦肉计了。
鹤团团:……儿子对娘永远只会耍贱,他敢不敢直接带自己打出去?
“奶奶,看在我爹是您儿子的份上,给他一次冷静的机会吧。”
鹤团团边说边低头看向袁淑芳,“爹脾气硬,真想不开我担心背上克父的名声。”
“混账话!”袁淑芳低喝出声,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魔头,居然面色不变的担忧起她自己的名声了,他爹还架着刀呢!
“给我掌嘴!”袁淑芳不信鹤顶红能舍得他自个儿的小命,派了如墨过去,如墨是修者,不说对付个孩子对付鹤顶红也是管用的。
见如墨一步步朝着闺女踏来,他心一横抹了脖子,鲜血溢出,卢兰吓得尖叫,叫的袁淑芳也慌了神,如墨直接上前去夺匕首,鹤顶红三下五除二避开,又要加深,“今儿谁敢动我闺女,我就死给她看!”
【好!】
一声强而有力的喝彩。
鹤顶红手一顿,他仿佛听到了闺女卖力的掌声。
“小少爷听您的,都听您的。”如墨见抢不过,一时更不敢激鹤顶红,这可是夫人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幺子,可不敢激怒。
“你就一定要认她?”袁淑芳心慌不已,这么大个口子她哪儿见过出现在儿子身上,现在过继不过继的她不敢再追究了。
“儿子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孩子,那就是团团,如若……”
鹤顶红不光是逼迫袁淑芳认下鹤团团,还想用自己的命胁迫母亲护鹤团团安稳成长。
“她到底给你喝什么迷魂药了!”后头的话袁淑芳不想听,恨恨的去瞧鹤团团,鹤团团见到自己演出了。
赶忙扑进鹤顶红的怀里,怕被看出她根本哭不出来。
“爹!!”
鹤顶红:别,又扎进去了一下!
“爹你不要离开我!”
鹤顶红:别晃了,你爹真的快离开你了!
不知道鹤团团是故意的,鹤顶红的鲜血库库的往外冒,直接把袁淑芳吓得没了脾气,“娘同意,同意了,你快把匕首放下。”
“真的?”
“娘能骗你吗?”
“骗我我可要伤心的。”
“不骗你!”袁淑芳颤抖的走向鹤顶红,试探着把匕首给拿开,直到匕首落在她手里,她才一个脱力倒在了鹤顶红的怀里,“臭小子你要吓死娘啊。”
被夹在中间的鹤团团尴尬,屈身掀开袁淑芳的裙摆从两腿间走了出去。
袁淑芳、卢兰如墨:……这孩子到底怎么教养大的!
袁淑芳是大家闺秀,被鹤团团这么一折腾,心里千句劝导的话都化为雷电直直的劈在了颅顶。
袁淑芳:这辈子没这么难堪过。
“奶奶,您怎么僵硬了?”
袁淑芳:你说呢?
“娘,您怎么了?”鹤顶红也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僵硬,但没瞧见事发,担忧道:“是不是儿子吓到您了?”
“儿子错了,娘您缓缓!”
袁淑芳:不知从何缓起……
知道夫人脾气硬,性子古板不说,更是要足了脸面的人,卢兰只想把鹤团团压下给夫人磕头赔罪,但看了眼鹤顶红脖上还留着的血,她是真不敢轻举妄动啊。
“小少爷,先去上药吧。”如墨缓了缓裂开的心态,上前扶住僵硬的袁淑芳,催促鹤顶红离开。
“好!”鹤顶红内疚的瞅了袁淑芳一眼,拎起鹤团团就朝外走。
“夫人,看来少爷是认定了这野种。”卢兰满目的担忧,真恨不得化为实质的伤害送进小人的身体里活活耗死她。
如墨不赞同的朝她拧眉,语气温和的同袁淑芳道:“小少爷决定了就很难改,老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