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见鹤顶红也不打了,赶忙劝和道:“鹤公子,您家闺女小小年纪就知道提供线索可别打坏了。”打坏了他心疼。
鹤团团吃了屎的望向白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弟弟脑浆是不会拐弯的吗?
“告辞!”鹤顶红没了好脸,当着白起的面猛猛擦了鹤团团小嘴一把就走,怼的白起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白起:不是……我对个小娃娃能有什么坏心思!真太冤枉了。
鹤顶红拽着鹤团团问道:“你怎么知道苗师妹染上了柔性灵根气息?”
“珂珂!”
“他跟你说的?”
鹤团团猛猛点头,提议道:“问问!”
“好!那就问问!”鹤顶红含笑的拽着一团毛茸茸回了客栈,荆轲站在门口,瞧见鹤顶红去白起手里追孩子,埋怨道:“怎么回事,怎么谁都想抢我家小主子。”
鹤顶红伸出空着的手拽起荆轲衣服上了楼,荆轲不明所以的看向鹤团团,见鹤团团委屈含着泪害怕极了。
荆轲一窒,什么情况?英明神武的小主子又干了什么惊天大事?还得带上自己?
难道他们第一次同甘共苦的机会到来了吗?
每个调皮鬼身后总有个默默无闻的顶包。
怎么办!有点激动!
鹤顶红用脚甩上房门,把鹤团团放在桌子上,当着她的面一字一句问道:“你和团团说了我治疗苗师妹的事?”
“是啊!”荆轲站直身子,疑惑道:“不能说吗?”
不光是鹤顶红,鹤团团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本以为荆轲总会试探几句再自我攻略。
无脑护见识了!
鹤顶红不信任的看向鹤团团,又问道:“你知道她刚才找了七星门人说了什么吗?”
荆轲这下是真担心了,“不会说漏嘴,把您灵根给说出去了吧?”
鹤团团猛猛摇头,表示怎么可能。
荆轲安下心来,“我相信小主子做事有主张。”
居然真的是荆轲说的,这下鹤顶红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想着鹤团团之前没有提到过,一瞬就信了。
压下和白起的对话,他不想在事情未明朗的时候,让荆轲更加猜忌马致远。
荆轲见鹤顶红气息平稳了,眼神闪烁的撩起桌上的鹤团团就往外走,“小主子没吃饱,属下先带她去吃些。”
鹤顶红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主子苗姐姐是因为柔性灵根才被杀的吗?”
鹤团团已经准备好了荆轲说梦话的理由,见荆轲没有任何试探的意思,鹤团团感动的抿嘴,真有的时候想教教他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我去偷听时被发现就点了个头,他们吵起来了,爹很不开心。”
“大概是我点头的时机不对吧。”
鹤团团等着沉默后的荆轲继续询问,他却悄咪咪的嘱咐道:“小主子你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你爹是个宝贝知道不。”
鹤团团:???就这?
等了又等,只见荆轲高兴的点了不少肉,然后一遍遍的夸自己运气好如有神助,把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理解贯彻了到底。
鹤团团觉得神了,也知道荆轲从只言片语里猜出了要点,明明是聪明的,但……他真的被荆轲的无脑护整神了。
要不是恭维自己的话中能测到假话,她真怀疑荆轲也是个影帝来着。
这就是自己人的绝对信任吗?真是太爽了。
【谁敢来破坏我们主仆情深,我第一个撕了他!】
楼上还在想马致远的鹤顶红:这熟悉的台词……自己地位下降的这么快吗?
想了想,自作孽!罢了罢了!
他趁着鹤团团吸引住了荆轲,翻窗跃出去找了还未走远的白起,白起正在购置这几日同门的所需,见鹤顶红朝着自己直直走来,心下有些慌乱。
毕竟刚才他抱着娃娃离开时的态度可不友善。
到鹤顶红走近,白起避无可避,心虚道:“鹤公子还有事?”
“白起大人是不是已经确定了目标?”
鹤顶红开门见山,见是谈正事,白起也不慌了。
“金圣的血滴子难查,我决定先从鹤公子的宗门查起。”
鹤顶红点头,“宗门内的弟子我也不全熟,就不左右大人的判断了。”他递上自己的信物,白起见他配合,也不含蓄,迅速收下后保证道:“我知马致远是你的亲师弟,我们尽量把目标扩大了排查。”
鹤顶红摇了摇头,“他不是,但在宗门大家都把他当亲师弟护着。”
“多谢告知!”白起握拳行礼,之后的话便不好再说了,再说就难听了。
见鹤顶红站在原地不动,白起疑惑的等着,说实话他觉得鹤顶红该是不好启齿让他照顾马致远的。
“苗师妹才是我亲师妹!”
白起没想到鹤顶红会说那么一句,而后又顿悟了,宽慰道:“如果真是因为灵根的原因也无关与你,世事难料,我们七星门办案见过太多,不说同门,就算是亲生爹娘歹毒之人眼都不眨生吞活剥。”
“前些日子我师父捉了个血滴子,他烹饪血肉至亲,尤为喜爱享用自己的骨肉,捉到时还大喊我师父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