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木邦宣慰司也是蠢蠢欲动,正在观望之中,一旦朝廷无力镇压叛乱,木邦也有极大的可能参与叛乱,想要割据一方。
而缅甸、车里、大古剌这三个宣慰司,也对官府以及沐昌祚的命令开始了违抗的举动。
朱由校连忙让太监找出了云南的地图,细细的开始研究了起来。
沐昌祚首战损兵近四千,他的亲兵家丁更是达到了半数,他这个黔国公,想来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剿平叛乱了。
而且涉及的叛乱势力和少数民族又这么多,云南以及中南地区地形复杂无比,这场仗比他亲征西南要难的多。
这样极耗钱粮国力的持久战,不是朱由校想打的。
可不打又不行,一旦朝廷不是第一时间进行镇压,重新树立起威望,那些宣慰司就会一个个的站在大明的对立面。
而西南那些本就因为改土归流政策而对朝廷不满的土司,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朱由校深呼一口气,没想到因为他的到来,历史的走向已经全然不同了。
这场仗非打不可,而且必须以雷霆之势快速镇压,大明朝的国力,拖不起这样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