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秦愫阴阳怪气的笑了声。
自家男人结婚前那点事儿她了解的一清二楚,这就是个糊涂虫。
要是真那么爱助人为乐,怎么就不帮院里其他贫困户?
成了小寡妇的不止一个秦淮茹,前院李婆子的孙媳妇也是寡妇,带着比小当还小的俩孩子呢。
也不见他献殷勤,乐于助人啊。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人家秦淮茹长得好,馋人家身子。
后半句话虽然没法宣之于口,但要没有这意思,她愿意吃翔。
要不是看在何雨柱没了父母,又做的一手好菜,人也不坏,她才不可能嫁过来呢。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很对。
嫁进干部家庭的姐妹别看瞧着威风,实际一个个的在婆家当不花钱的小保姆呢。
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带孩子,伺候老人,还要上班,累都累死了。
哪像她,洗碗都没几次,也就带带孩子。
男人虽说嘴巴气人,干家务他是真全包。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她自己也不完美。
秦愫觉得小日子舒心着呢。
“有机会还是我和秦姐说吧,反正现在还没结婚,不急。”
何雨水如是说。
她是知道自家大哥对秦淮茹生出过心思的。
亲爹为了寡妇丢下她跑了,那时她以为唯一的哥哥也会为了寡妇丢下她跑了。
幸好,事情的发展不是她想的那样。
现在就很好,哥哥娶了大气爽朗的嫂子,给老何家生了四个儿子,日子过得美满幸福。
秦姐呢?更是嫁了如意郎君,又生了四胞胎,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她很难想象要是两人凑成一对,日子会过成什么样。
不过不管会是什么样,绝对没有现在好。
不提何雨柱如何被媳妇和妹子嫌弃,覃如进屋之后,帮着盛了饭。
“槐花呢?”
棒梗在房间做作业,小当烧饭,贾张氏听收音机,就槐花不见踪影。
“床上躺着呢,上午偷偷吃了冰,拉肚子拉了大半天,刚好一点儿。”
贾张氏没好气的说,“说她还不听,说你带她吃的冰淇淋就是冷的,哼。”
覃如气笑了:“这丫头找打,冰淇淋那是夏天吃的,又不是现在。”
“说了不听,越长歪理越多,都要说不过她了。”
贾张氏愤愤的说。
自从棒梗和小当懂事之后,作为奶奶,唯恐槐花像哥哥姐姐,都被覃如笼络住,对其各种纵容。
这就惯的槐花毛病不少。
比如,吃东西很独,不能满足要求就哭闹打滚。
熊孩子常见的做法,她一个不少。
熊孩子不常见的做法,她更是一个不少。
覃如甚至担心这丫头会越长越歪。
不过,也未必,原着里槐花长大后也不算歪吧。
“说不过就打。”
小当冷笑一声,“你别拦着就行。”
她放下刚出锅的菜,解下围裙挂好。
“我也赞同该打就打。”
棒梗走出卧室就听到小当的话,立刻表明态度,“槐花虽然还小,但是该严厉还是要严厉,长大就掰不过来了。”
“这关系到一辈子,谁都不能心软。”
小当看着贾张氏说。
贾张氏讪讪的回了个笑,没敢开口。
随着大孙子大孙女长大,她越发没话语权了。
人家懂得多,动不动就一堆大道理,说的你心服口服,不低头都不行。
要不,她会把所有精力放在槐花身上,把感情寄托在小孙女身上?
说来说去,其实根本原因是,吃饱穿暖不缺养老钱的贾张氏空虚了。
一辈子追求衣食无忧,不缺钱花,乍一实现,生活失去了目标,似乎就剩下等死了。
这样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越过心里越是慌乱。
慢慢的,竟然怀念起从前来。
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苦,老贾小贾都还活着。
贾张氏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必须找到新目标,那就是获得重视,获得尊重。
想到这里,贾张氏清了清嗓子:“行,打就打吧,只要你们舍得。”
“没什么不舍得的。”
棒梗立刻道,“没被打过的童年不完美。”
“噗!
小当失笑,“我同意。”
“我记得你小时候没挨过打吧?”
覃如想了想道,“你哥挨过。”
“我记得,有一回跟同学出去玩,回来晚了,妈气的狠狠打了我。”
棒梗摸摸屁股,一脸心有余悸。
小时候被打屁股没什么,大了再被打屁股,就太丢人了,万万使不得。
“怕你被拐子拐走。”
小当笑话道,“哥小时候不是个省心的孩子,没我乖。”
覃如摸摸大女儿的头,目光柔和:“大闺女从小就乖巧懂事,不像你哥,被奶奶惯坏了。”
“我好不容易才掰正的。”
她深深看了眼贾张氏。
这一眼让贾张氏回忆起了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