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不是有话没说完?”何叶突然问道。
她了解自已的父亲,可这次对方说的话,有些不像是父亲的性格所能说出来的,让她有些困惑。
“傻丫头,你难道还不了解贾张氏和秦淮茹吗?就算这件事她俩不知道,可说破天了,贾家占到了好处,想让她们把好处都吐出来,悔婚,不是一件难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错了,也许贾张氏这次不爱钱了,更爱自已的孙子也说不定。
但其实现在贾家能拿主意的早就变成了棒梗,不是秦淮茹了。
算了,说这些都没用,咱们就看着吧,总会有一个结果的。”
…………
另一边,小当和槐花找上了秦淮茹。
“妈,我有事和你说。”
“我还得去给你哥收拾屋子呢,有事等妈闲下来再说吧。”秦淮茹正欲走,小当和槐花一人拉住她一条胳膊。
“很重要,就得现在说。”
看着两个孩子那认真的面庞,秦淮茹只能无奈点头。
“好,你们说吧。”
小当和槐花把秦淮茹拉到里屋,压低声音,将从张四海那里听到的消息原封不动地告诉了秦淮茹。
只见秦淮茹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中间的面色沉重,最后大惊失色。
她“腾”的一声站起身子,就要朝外走去。
“妈,妈,你干嘛去。”
两个女孩又拉住了她。
“还能干什么,我去找你哥说清楚啊,这种女人,还留着她干嘛。”
秦淮茹没多想,第一反应就是这种破女人贾家绝对不能要,棒梗也不能娶这种丧尽门风,水性杨花之人,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孩子,这让秦淮茹绝对不能忍受。
“妈,我觉得你得先和奶奶说一遍,不然我怕……”槐花建议道。
怕什么?
还不是怕贾张氏添乱,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公然出来唱反调,那就真成了笑话。
“你们和妈说实话,这些事都是真的?”
秦淮茹现在还有些将信将疑,因为她实在没办法将自已眼前这个乖巧懂事,处处为贾家着想的女孩和小当二人口中这个水性杨花,脾气恶毒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这……无间道吗?
“妈,您就算不信我们,那也得信四海姑父吧,人家那么大的主任,还会骗咱不成;再说,这可是那个钱主任说的,还能有假不成?!”
小当信誓旦旦地保证,让秦淮茹暗自点头,张四海应该不会骗人。
“我去找你奶奶。”
秦淮茹飞快地把正在吹牛的贾张氏拉回了贾家。
“你这是干嘛,没看到我正在和别人聊天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贾张氏一如既往,回来就对秦淮茹言语输出,可秦淮茹完全不在意,直接说道:“妈,您快来,我有事和你说。”
将贾张氏拉回里屋,秦淮茹让小当继续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小当讲的都有些恶心。
只能换一个人,让槐花来讲。
可和秦淮茹不一样,贾张氏听完后却冷笑连连,开口就呵斥两人:“你们两个赔钱货,我看你们就是被猪油蒙了心
不安好心。
我孙媳妇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要编造这种恶心的话来中伤她,我告诉你们,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都给我滚,以后都别来我贾家。”
贾张氏的话不可谓不重,秦淮茹当即上前劝说道:
“妈,您发什么脾气,这些话也不是小当她们编造的,是张四海说的,人家专门打电话给其他主任问的,这还能有假吗?”
“怎么就不能是假的!”
贾张氏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张四海怎么了,他就是和傻柱穿同一条裤子的,屁股都歪的没边儿了,傻柱就是看咱棒梗找了一个知书达理,温柔漂亮的女孩,心里不服气,这才让张四海这么说,目的就是骗你们这样的傻子,让你们信以为真,然后搅黄了这婚事。
我告诉你们,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还我们是傻子,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傻子!’
小当无奈地想道,正欲开口,却又闭上了嘴,槐花亦是如此。
骂她们俩是赔钱货没关系,可说何叔是傻柱,让两个女孩心里很不舒服。
这些年来,她们多少次幻想着要是何雨柱是她们父亲就好了,在他们心里,何雨柱填补了父亲的空档,她们怎么忍得了别人对何雨柱地诋毁。
“妈,你这话又说到哪儿去了,关人家何雨柱什么事,这……哎我没法和你说了,这样,你要是不信,那我亲自去冯家打听一下,既然张四海能打听得到,那就说明很多人都知道,我现在就去。
你要是不信,咱一起走,免得到时候回来你再说我也在骗你。”
原本秦淮茹就准备摸一下冯家的底细,结果被棒梗和贾张氏耽搁了,现在看来不去是不行了,她准备自已亲自去,一定要探了清楚。
“这……哪儿那么远,我要不还是不去了,你去吧,我相信你不会和妈说谎的。”
贾张氏平时连院子外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