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进屋,完全不拿自已当外人,她怎么能忍。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许大茂的对象呢。
“你算老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明明就是大茂哥让我来的,不信……不信你进屋看啊,屋里都是我收拾的。”
秦京茹直接站在门口嚷嚷,人是越来越多了。
秦淮茹悄悄躲在门后,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竖着耳朵,耐心聆听着屋外于海棠地反击,心里暗自祈祷着:‘吵吧,越凶越好,最好能打起来!’
她巴不得看到这一幕,只要能破坏许大茂和于海棠的关系,目的就算达成,自已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于海棠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正想呵斥秦京茹,突然意识到后院人太多了,要是真和对方吵架,那丢人的只会是自已,没有例外。
压下心头的怒气,于海棠喝道:“走开。”
她推开了秦京茹,直接走进许家,然后就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家干净整洁,和之前自已来时截然不同,而且桌子上还有着围巾和袖套,一看就是刚刚干完活的样子。
听着里屋传来的鼾声,于海棠知道,这里是秦京茹收拾的。
‘好你个许大茂,睡地够香的啊!’
许大茂正在卧室里酣睡,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床竟然神奇地挪动了两厘米!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以为是发生了地震,嘴里大喊:
“怎么回事?地震了?地震!”
然而,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海棠正气势汹汹地向他扑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仿佛心中的火山刚刚喷发一般。
海棠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鞭腿,狠狠地踢在了床沿上,随着这一踢,整个床又挪移了两厘米,而许大茂则完全被吓醒了,他惊恐地看着海棠,不知道自已究竟做错了什么。
同时他也明白了,不是地震,床是被于海棠踢歪的。
“你干嘛啊,大茂哥刚起来,你怎么这么粗鲁。”秦京茹挡在许大茂身前,眼里都是心疼,阻挡着于海棠,不让她欺负许大茂。
许大茂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这又是谁?
她怎么会在我家里?
“呵呵,许大茂,还装傻呢?要不你先和这位秦京茹小姐串通一下口供?我先给你们腾个地儿?”
于海棠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着冷漠和鄙夷,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许大茂。
她的脸上明显地写着生气,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要不是许大茂曾经对她还算不错,她早就毫不犹豫地甩给他两个耳光了。
‘什么玩意,敢耍我于海棠的人,还没出生呢!’
于海棠的眼神如同利刃,许大茂在她的目光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但他立马叫屈:
“海棠,你先别着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着挡在身前的秦京茹,他恨地牙痒痒,直接就是一脚,秦京茹毫无准备,被许大茂踹倒在地。
“许大茂你混蛋,打女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秦淮茹不能看戏了,立马上前把秦京茹扶了起来,询问对方没事吧,秦京茹摇头,但眼眶里的泪珠却骗不了人,说明许大茂没留劲。
“秦淮茹你给我闭嘴,这里面要是没你的主意,我TM不姓许,跟你姓。”许大茂满脸怒容,双眼瞪得浑圆,对着秦淮茹大声咆哮。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手里攥着的被子,被他狠狠地摔到地上,瞬间激起片片尘土。
秦淮茹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秦京茹的脸上也写满了惊愕与委屈,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即刻对着于海棠说道:
“海棠,你给我两分钟,包青天判案也得先审问犯人不是,你不能上来就判我死刑,总得给我解释的机会吧。”
于海棠从刚才许大茂的行为里也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她轻轻点头,直接坐到了桌前,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大茂,等着他的解释。
许大茂看向秦京茹,简明扼要,“你怎么会在我家?”
“我……是……是……”秦京茹像是被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上话。
还是秦淮茹替她说道:“京茹是来我家过年的。”
“我是问,她为什么在我家?”许大茂的眼神很冷,像是两把刀子,直逼向秦淮茹。
“许大茂,你还好意思问这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秦淮茹挺直了胸脯,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我还要问你呢,你给我妹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二话不说就来了你屋里,又是照顾你醒酒,又是给你打扫屋子的,她可是没出嫁的姑娘,这么传了出去,以后谁还上她家里提亲啊。
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欺负女人。”
秦淮茹的话铿锵有力,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他指着自已问道:“你说是我让她来的?证据呢?谁能作证?”
“呸,你就不是个男人,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