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得交给他们。”
李科长也算是看开了,现在浑身透露出一股洒脱的劲儿。
何雨柱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不干了?”
李科长摇头,“不干怎么行呢,家人孩子还得养活,但估计也只能安心地当个工人了。”
对于李科长能这么想,何雨柱还是很认同的。
“行,以后有需要的你说话。”
“废话,我要是落魄了你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啊。”李科长笑骂道。
“成,还有心情开玩笑那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挥手,离开了保卫科办公室,在回自已办公室的路上,他抬头望天,没有雪花,但似乎更冷了一些!
……………………
上班没多久,何雨柱就被通知去小会议室开会,等他到场的时候,很多人都在,但两方人的表情却大相径庭。
一边严肃沉默,一边大谈阔论。
等他落座,四个厂领导走了进来,宣布此次会议的开始,也是杨厂长最后主持的会议。
许大茂一脸洋洋得意地看着何雨柱,谁知后者直接从兜里掏了一把瓜子出来,让他脸黑了不少。
这就是嘲讽,赤裸裸地嘲讽,因为这瓜子还是他昨晚让刘光福送给何雨柱的。
杨厂长看不出悲喜,脸上一副淡然的神情。
“今天通知大家来这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上面来了新的指示,李厂长,就你来给大家宣读吧。”
杨厂长说完,众人看向了李怀仁。
李怀仁假惺惺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是应该让杨厂长来宣读的,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还是我来吧。”
他把文件打开,大声地读了一遍,全场都很寂静。
文件上写的很多,但何雨柱总结就一点,杨厂长工作怠慢,督导不力,没有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辜负了组织,国家,人民的信任,但看在其以往工作完成的比较优秀,责令其立即离职,去往外省的**厂就职。
何雨柱对于结果还是很意外的。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最后杨厂长就是被撸到底,最后只能在厂里打扫卫生,而现在的结果却是调职,难道是大领导出手了。
念完通知后,李怀仁笑嘻嘻地说道:“杨厂长,您说两句?”
杨厂长点头,“以后我就不是杨厂长了,轧钢厂就得靠你们三位了,我希望你们能戮力同心,把轧钢厂办的红红火火,不要像我一样,辜负组织,国家,人民的信任,我是个罪人。
李厂长?”
“嗯,您说。”李怀仁正色地看向杨厂长。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今天轧钢厂的工作指标,上级交代的任务能不能完成?”
李怀仁看着杨厂长那严肃的眼神,目光有些躲闪,结结巴巴地回道:“杨厂长,你也知道现在厂里的情况,虽然实行了两班倒制度,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
杨厂长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继续问道:“能不能完成?”
李怀仁头上见汗了。
作为搭档了半辈子的老伙伴,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老搭档,甚至说有很大的忌惮,此时他明白,自已要是不给他一个交代,那等待自已的绝对是对方的反扑。
野兽的最后一击往往是最致命的。
他不敢赌,也想去赌。
“呵呵,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会督促大家在最后期限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李怀仁服软了,但他并不觉得丢人,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行,我相信你,就这样吧,之后的会议由你来主持,我先走了。”杨厂长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出了办公室。
杨厂长走后,李怀仁接过主导权,又宣布了几项任命。
第一就是他暂代轧钢厂厂长一职。
第二,将所有车间的任务重新分配,让每个车间主任亲自去动员,去监督,务必在时间截止之前完成所有指标,要是出了问题保证谁就得滚蛋。
第三,李科长因为玩忽职守,公器私用,结党营私等几项罪名,被一撸到底,但念在其往日还有些许功劳,李怀仁特地开恩,把他发配进第二车间当一名普通的工人。
第四,保卫科赵副科长举报有功,特此提拔他为保卫科科长,至于副科长的职位暂且空缺。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杨厂长一走,保卫科是第一个被清算的部门,剩下那些没有投靠李怀仁的领导,都开始思考自已的未来。
除了要握住保卫科这个大杀器,何雨柱猜测李怀仁这一手,也可能就是给大家看,让那些不投靠他的人心生忌惮,现在看来,他算是成功了。
会议结束,众人沉默离开,何雨柱第一时间去找了杨厂长。
杨厂长倒是没看出什么沮丧,亲自给何雨柱倒茶,“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倒茶了。”
“呵呵,这也是第一次,之前都是我给您倒茶,这杯茶我可得慢慢喝。”何雨柱笑着说道。
杨厂长手顿了一下,无奈地摇头。
“你不应该直接来我这的!”
“没什么关系,我不在意,李厂长更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更何况自古以来,往往忠臣的价值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