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赚到了一小山堆的港币,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了,对钱财,现在来说没什么兴趣了。
“行,既然您都决定了,那我准备准备,这几天就把东西转移走,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藏好了,您也安心不是嘛。
不过,您要是还有其他的东西要藏的话,这次也一起转移了吧,尤其是……古董之类的,比如您之前放在架子上的那些书。”
看着娄振华那不解的目光,何雨柱解释道:
“之前我们就说过,万一形势紧张了,您可以直接带着家人离开,去香江避难。
可是你难道没想过嘛,要是形势真那么紧张,不可挽回了,您家里那些古董怎么办?能运回去吗?我相信那个时候,人出去都是难得,更别说带着那么一大堆东西,就怕你人还没到,东西半路都坏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俩签个合同之类的,约定是我帮你保管这些东西,你可以直接放在我这里,等后面形势好了,我再还给您。
当然,这就是备用手段而已,要是情况允许,我倒时候再给您,您带走就成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娄振华陷入沉思。
之前他倒是没考虑这么多,他的意思是还得看情况,虽然他不想走,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为了家人,该走还是得走。
那些财产,黄金在香江是硬通货,雪茄红酒就更别说了,英国佬都喜欢这些东西,到了那不愁没有买家。而他也早就计划好用这些当作自己在香江起步阶段的资金。
可是家里这些古董他是真的没想过该怎么带走,何雨柱说的是真的,自己家的古董,可不是一两件,而是上百件,要是算上那些小玩意,玉佩之类的,零零总总七百多件。
自己家里这个地库架子上摆的都是这些古董,那里的空间都被它们占了,就算用卡车拉,那最起码也得十辆车起步,没办法,家具都是大件,很占地方的。
要是真着急走的话,这些东西都拉上,说真的,目标太大了,出不出的去还两说呢。
就算是到了香江,这些玩意有人要吗?值不值钱?都是两说。
自己废了老命带来的东西,最后一文不值,那算什么!
就在娄振华思考的时候,何雨柱补充道:
“我这可不是贪污您家的古董啊,我这么做就是不想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流到国外去。往小了说,这就是些古董,但往大了说,这可都是咱国家的瑰宝,文化传承的重要媒介。
当然,我这话说的有些矫情,您也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确实是不像咱国家的东西流出去,然后被外国人拿走。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但发生在我身边,我有能力还是要阻止一下的。
您家家大业大的,这些老物件肯定不少,但是我也知道,滋要是这些东西去了香江,那回不来的可能性不说百分百吧,那也是八九不离十,估计都被那外国人拿回家了。
娄叔,我也不贪图您家的东西,咱俩签个合同,规定好,您回来四九城,东西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一样都不少您的。您要是不信的话,把东西都登记一遍,倒时候要是少您一件,您怎么着都行。”
何雨柱前世其实算是半个愤青,他是孤儿,由国家养大,自然也爱着这个国家。尤其是当他参观了英国的国家博物馆后,心里的愤懑格外溢出。
代表着国家的文物就那样被别的国家摆出来,堂而皇之地供人参观,还写着它的来处,这种感觉,只要是个中国人都忍受不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格外不想娄振华把这些东西都带走,然后这些古董被当成破烂一样送给英国佬,成为他们酒会上的谈资。
因为何雨柱知道,现在古董不值钱,属于它的时代还没来。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是不变的定律。
何雨柱的话情真意切,让娄振华有些诧异。他一直认为何雨柱是一个心思深沉之人,所行所事,都在他的计划中。
但是这次他看出了何雨柱的拳拳之心。
很欣慰,也安心了不少。
要是之前自己对他的忌惮是十的话,现在就是五。
“哈哈哈哈。”
娄振华摸着下巴,笑出了声,看到何雨柱疑惑地看着他,他才说道:
“雨柱,你这话就说的见外了吧,先不说别的,就说你这个提议,那也是为了娄家好,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再说了,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什么样的为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嘛,怎么会记什么数目呢,这话就不要提了。
我这几天就安排人,把家里的古董啊什么的,都转移到一起,你都藏起来吧,要是形势好的话,我就带走一部分,剩下的你留着,要是形势不好的话,那就不说了,按照你说的办就行。”
谁知,反而是何雨柱先摇头。
“娄叔,交情是交情,但不能和正事混为一谈。
您信任我,把东西交给我保管,我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接受了,那说出去我成了什么样的人。
这事啊,您听我的,咱必须要签合同,把这个事情定好了,白纸黑字,谁都不能反悔。
我知道您信得过我,可是,您还有孩子呢吧,我不是说晓娥,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