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之前就答应了我,说等我毕业了就安排我进厂子里实习。
现在刘光天这么快就转正了,那我不是也发达了嘛,等我进厂了,柱子哥肯定不会厚此薄彼的。
嘿嘿,还有一年,我就能工作了。”
阎解放陷入了美好生活的幻想中,不再理会其他人。
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三大爷问道:
“于莉,这件事是真的吗?你听谁说的,一般转正不得一年嘛,怎么这次三个月就行了?”
于莉摇摇头道:
“具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食堂的人说的,有些人消息来源很广的,好像是当事人说的,他是李厂长的关系户,何主任安排进去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再说了,那西瓜地多稀罕啊,领导重视也正常,就是感慨刘光天命也太好了,碰上这种好事。
早知道我就去那了,也能转正了,不像现在,还得一年呢。”
“切,还不知道准不准确呢,转正是那么容易的嘛,我看这消息没什么谱,不然刘光天早就得瑟起来了。”
工作时间比刘光天长,但是还没转正的阎解成看着刘光天弯道超车,心里很不痛快,说出的话很酸。
三大爷却不认同自己儿子的话,道:
“无风不起浪,有时候这些小道消息还是很靠谱的,不过于莉啊,这事咱也不能说什么,你能进场已经好事了,咱得承柱子的情分。
为什么不把你安排到那里去,肯定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就算是没什么,你也不能说酸话,不然传出去柱子心里会有看法的。”
“爸,我知道,我也就是和大家随口说一句,在厂子里我一直都听您的那句话,多干活少说话。”
阎解成心里很不服气,自己父亲,媳妇嘴里都是何雨柱,何雨柱的,让他这个一直看不起何雨柱的人很是窝火。
回想起之前和许大茂喝酒时,他说的那句:傻柱这个人,很虚伪的,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可惜大院大家伙都看不出来,都被他给蒙蔽了,只有咱兄弟俩才能看出来。
他现在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正确。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感慨道:
“轧钢厂啊,铁饭碗就这么几个月就端上了,真是走运啊。”
他的话,饭桌上其他人也心里很认同。
今年轧钢厂可是鸟枪换炮了,新机器到厂,眼瞅着比之前更受欢迎了,以后想进厂可比之前更难了。
相同的,一个正式工名额,那和之前更是不能同日而语了。
……………………
后院,许大茂家。
薄宇问起了厂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许大茂简单地把事情随便说了一嘴,当然,隐去了自己的身影。
“二大爷为什么要干这么愚蠢的事,好奇怪啊。”
“呵呵,要是你能猜到二大爷怎么想的,那你也不就是蠢货了嘛。
再者说了,人家怎么想怎么做,和咱家没什么关系,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遇到事不得伸个手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了。”
“行行行,听你的还不行嘛。
我不都答应你明天去厂子里帮他说情嘛,要不是你,这种破事我都不稀得管呢。
不说了,睡觉,何雨柱都有儿子了,我可不能落后,走,上床。”
“你啊,这种事都要比。”
“就是要比,不然怎么显得出我比他强啊。”
……………………
深夜,二大爷蜷缩着身子,盖着一张薄被子,辗转反侧。
他心里很是不安,自从被抓后,除了保卫科的人,他没见到过任何一个外人,此时,在黑暗中,他格外感觉心慌。
二大爷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一个人似的,下一秒他就会被吞噬。
他想大喊,可是想到门卫对他说的那句:最好不要发出什么动静,不然后果自负。
他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
娄家。
娄振华听女儿一五一十地讲了今天的事,中途他的眉头就皱起,一直都没舒展开。
等到女儿说完后,他想了一下,问道:
“你确定和那个刘海中是吧,没什么恩怨对吧。”
“当然了,你女儿我才到厂子里多久啊,就认识手下那些人,其余的人平时见不到,自然就不认识了。
再说了,我没和什么人结仇啊,怎么会冲着我来呢。”
“刨除所有的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谁啊?”
“许大茂!”
娄晓娥沉默了,娄振华继续道:
“整个轧钢厂说得上和你有冲突的人,现在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大茂。
况且你不觉得很巧合嘛。
你这边刚好前脚走,刘海中后脚就进了你办公室,你还刚好被许大茂拖在了他办公室,怎么想都不对劲,都像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而只要顺着这个思路想,那就很容易猜到,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