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道:
“爷爷,爸,雨柱确实是这样的,一结婚就把家里的钱都交给我了,每个月的工资都全数上交,我都存起来了。
除了平时我自己买买菜,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剩下的全存着呢,没花多少钱。”
“那今天这钱是?”
杨雪爷爷有些疑惑,那钱都在你这里,何雨柱花的是谁的钱?
“爷爷,那是雨柱平时赚的外快。
他的厨艺很出名的,再加上当了主任后很少出手,所以请他做菜的价格就更高了。
随便去给人家做个席,就得十几块钱,这还是他不稀得接呢,不然的话赚的更多。”
这是何雨柱对杨雪的说辞,用来解释他身上的钱财。
实际上他现在也就是每一个月固定去大领导家做菜,剩下的就是其他领导求到自己头上,何雨柱才出手做一顿,其余时间他根本就不亲自动手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让杨家人惊讶地合不拢嘴。
我滴个乖乖,这孙女婿/姑爷/妹夫可真厉害,这送上门的钱都不赚,要是自己有这机会,保准每天都去。
不过这就是自己和人家的区别吧,人家能当上主任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样啊,那行吧,你们自己的日子自己得好好精打细算啊。”
结束了这短暂地谈话,一家人收拾收拾就去睡觉了,毕竟明天还要上工呢。
……………………
四合院现在和平静,安静如水。
可是,二大爷的消息就像是平静水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
中院,贾家。
今天的贾家似乎和之前不一样,贾张氏抱着窝窝头,啃得十分的香,完全不像是之前那样嫌弃窝窝头剌嗓子了。
反观棒梗,今天没有美味的轧钢厂食堂饭菜,吃着自家的窝窝头,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在流血。
“呕~~~不吃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东西。”
扔下窝窝头,棒梗满脸悲愤,跑出了贾家。
秦淮茹则没有什么表示,棒梗现在不饿,一会儿要是饿了,就会屁颠屁颠回来,自己啃窝窝头,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淮茹,你说刘海中这次会怎么样?”
秦淮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的欲望。
贾张氏其实没有想要她回应,就是自言自语。
“该啊,让你刘海中整天在院子里耀什么来着,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耀……耀武扬头?对,就是耀武扬头,整天头抬得高高的,就像谁欠他钱似得,这下子被抓了吧,活该他就。”
秦淮茹嘴角抽搐,自己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也知道那叫耀武扬威,而不是什么耀武扬头。
但是,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贾张氏又对自己说三道四的,为了自己能清净一会,还是安静的当个听客好了。
至于桌子上的小当,看到自己哥哥扔下不吃的窝窝头,小心翼翼地拿到自己手里,开心地吃了起来。
贾张氏也看到小当的动作,但是高兴头上的她,也没在意她的小动作,继续道:
“他这就是报应啊他。
活该,呸,老东西。
淮茹你还记得当时东旭走的时候嘛,这老东西还开口为难咱孤儿寡母的,要不是我做主,咱家可就被他们家欺负了。”
贾张氏说的这事秦淮茹自然也知道,事实上,这件事是贾家做错了。
当时是自己家男人的葬礼,大院人都捐款了,二大妈就是问了一句钱花在哪了,贾张氏就不干了。
非要说二大妈,二大爷欺负自己孤儿寡母,瞧不起她们,生气的时候还给人二大妈一耳光。
虽然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但两家人的仇还是结下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来往。
现在贾张氏可逮着机会了,那家伙,对二大爷那是不留余地地嘲讽,诅咒。
“我看哪,这次刘海中肯定会被厂子里处分,甚至被赶出去也是应该的。”
秦淮茹却是摇了摇头,道:
“没这么简单,一大爷肯定会帮忙的,下午不是就属一大爷最积极了嘛,人家老俩相处了半辈子,肯定是有感情的,一大爷不会放着二大爷不管的。”
“啊,易中海?这事关他什么事,他会帮忙?”
“我也说不准,看着吧,估计是这样。”
听到刘海中还有希望,贾张氏恨得牙痒痒,道:
“该死的,这易中海真是吃饱了撑的,这种破事都要管,怪不得绝后呢,该的他。”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后可别说了,万一被一大爷听到,对咱家可不好。
再说了,人家怎么就绝后了,那不是还有易安呢嘛,不是人孙子啊。”
贾张氏不屑一顾,嗤笑道:
“切,那算什么东西,养的别人家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易中海的种,他就是个老绝户。
再说了,那易安算什么东西,比起咱家棒梗,那差的不是一点两点的,以后长大了也没什么出息,到时候我看他易中海怎么办。
对了,棒梗去哪了,不吃东西可不行,没吃饱怎么长大呢。
你个赔钱货,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