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个人啊,有个最大的缺点,只要是熟悉的人都知道,我们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也可以去问。
那就是他是个官迷。
他这人,现在都快五十了吧,再过几年也要退休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是想当官。
之前我们院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的时候,就死乞白赖地求何雨柱给他说情,让他当个小官。
可是何雨柱没答应他,他就生气了,两人闹了不少矛盾,现在二大爷都一直和何雨柱过不去。
现在我又当官了,他就急赤白脸地凑了过来,每次都是这些话,让我帮他,但是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每次都拒绝了,也闹得有些不愉快。
也许是我昨天晚上去找他喝酒,让他误会了,喝酒的时候就和我说了这事,被我找了个理由打镲打过去了。
但是他还不死心啊,这不上午又来找我了,让我有些苦恼。
我当场说了一些比较重的话,主题意思就是让他好好工作,不要整天就琢磨这些歪门邪道,我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副主任,还是管食堂的,哪有什么本事帮他做官呢。
二大爷他当场就有点生气,摔门走了,至于去哪我就不知道了,再听到消息就是刚刚,他被抓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全都说了。”
李科长眉头紧皱。
许大茂这话和刘海中完全就是两个版本。
刘海中说是许大茂指使的,而许大茂呢,则说自己完全不知情,就说了刘海中和他要官的事,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但是根据自己问询两人时的表现,李科长还是相信刘海中。
那就意味着许大茂说谎了!
凭借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能看出刘海中是个胆小怕事,肚子里藏不住东西的人。
相比于刘海中,许大茂那就是个老狐狸,他的话九成真,一成假。
但偏偏就是这一成假话,也会让他的话,意思完全不一样。
李科长确信,许大茂要隐藏的东西,那就是他用官位当诱饵,再用些有的没的话术,欺骗刘海中帮他偷娄科长的东西。
按照刘海中的话来说,那是一些信件,记录着娄科长【犯罪】的一些信息。
而按照这个思路走下去,那许大茂拿到这东西能干嘛呢?
举报?
威胁?
也就是这两种吧!
而举报对他有什么好处?威胁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科长想不明白这个事情,只好在心里记下这个思路,等之后再慢慢思考。
小张,许大茂看李科长不说话了,仿佛在思考什么,也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敢打扰。
“许主任,你知道刘海中是怎么说的吗?”
“什么,怎么说的?总不能说我的坏话吧,我就是说话直了一些,二大爷也不至于怀恨在心吧?”
许大茂语气轻松,但却暗藏祸心。
经过他这么一说,再加上他之前的话,那别人会下意识跟着他的思路走,这一走,刘海中说的话不就成了【求官不成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然后诋毁许大茂】的戏份了嘛。
许大茂早就知道二大爷靠不住,肯定会全盘托出,那自己这么一来,不说洗清嫌疑,但也能说的上掌握了主动权。
毕竟,一个犯了事的工人,咬死一个拒绝他的主任,这不是很合理的嘛。
李科长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但他没说什么,自己可不会被他这种小把戏糊弄到。
再说了,在他心里,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人,是他的头号监督对象。
“刘海中说是你指使他去娄科长办公室偷东西的,是你用中组长,呵呵,承诺他事成之后就让他当中组长。”
说到这个中组长,李科长还是会笑出声,到现在,他还是不理解,一个没一点实权的职位,怎么会有人惦记。
理解不了,根本理解不了一点。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就气急败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道:
“污蔑,这是赤裸裸地污蔑,好你个刘海中,枉我还叫你二大爷,你就是个混账王八蛋,呸。”
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许大茂站起来主动道:
“对不起啊,李科长,我……有些激动了,对不起。”
李科长摆摆手,摆出了一个很理解的表情,道:
“呵呵,能理解,能理解,毕竟被冤枉,任谁都不好受。
更何况许主任和刘海中关系还不错,生这么大的气也能理解。”
许大茂一副感激的神色,但觉得李科长【冤枉】这两个字似乎说的有些重了,但他长叹了一口气,道:
“唉,想不到啊,没想到二大爷还是这么小心眼,我就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他就这么冤枉我。
他也不想想,我就是一副主任,哪里能帮的了他呢,唉。”
不想再听许大茂继续这么啰嗦下去了,李科长问道:
“许主任,你不解释一下吗?”
“呵呵,对不起,我……实在是有些伤心了。
至于二大爷说的他去娄科长办公室偷东西,是受我指使,这都是无稽之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李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