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亨里埃塔子爵的嘲讽,杰里迈亚子爵此时并不当做一回事,活着就好。
至于取得的战果?
关你屁事!
当然,他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亨里埃塔子爵,我取得的战果可是不小,直接搅乱了汉军的防线,不然你们也不能这般轻易的过来不是?”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有理有据。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杰里迈亚子爵立下了多么大的功劳呢,毕竟萨尔塔卡瓦略行省的军队比泽考罗纳行省更早进入汉军境内,而且四处出击(挨揍)!
但有一说一,你能说后来进入汉军境内的泽考罗纳行省军队不是沾了萨尔塔卡瓦略行省的光吗?
“卑鄙!无耻!”
小亨里埃塔子爵心中怒骂,这人怎么一直这般不要脸。
战败就是战败,竟然还想要撺掇泽考罗纳行省的战果,真的就不怕自己落水而亡吗?
信不信,老子敢不敢给你安排一个英勇阵亡?
“原来我泽考罗纳行省的军队之所以能够进入汉军境内,都是杰里迈亚子爵的原因啊,您真的是帝国的功臣,大大的功臣!”
小亨里埃塔子爵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是在真心夸耀杰里迈亚子爵,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泽考罗纳行省的贵族以及军官们愤怒的目光。
众贵族和军官心中冷笑。
这萨尔塔卡瓦略行省的人是要吃独食啊?
看来是要好好的安排安排他们了!
几乎一瞬间,无论是在场还是不在场的萨尔塔卡瓦略行省的贵族和军官,脖子都感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至于泽考罗纳行省的贵族以及军官们是不是冤枉了萨尔塔卡瓦略行省的人?
呵呵!
他们的总督都这般说了,还不是在维护萨尔塔卡瓦略行省的利益,这是多么明确的事情。
况且冤不冤枉,谁又关心真假呢?
可以说,随着两个行省的军队合流,罗刹蛮军队不仅没有强大,反而还更加的虚弱了。
只可惜,至少表面上他们还是挺唬人的,甚至营寨都搭建的很近,好似没有一点冲突。
至于战场之上会不会下黑手,会不会让对面行省的家伙故意送死,那在另一说。反正明面上必须要过得去,必须要和平,必须要团结一致,绝对不能大打出手。
“亨里埃塔子爵,您都这样说了,我怎么能够不认呢?我看您脸色苍白,身体不好,不如接下来的军队指挥权都交给我吧!”
短短的言语交锋,很快便升级为夺权之争。
双方的常备军损失都不是太大,两个行省加起来的常备军达到了十万人左右,加上农奴、佣兵,总兵力可比单打独斗多多了,战斗力也强大多了。
毕竟泽考罗纳行省损失惨重的是农奴兵,而萨尔塔卡瓦略行省损失惨重的是雇佣兵,这些人都是野草,随时可以补充。
“交给您?杰里迈亚子爵,恕我直言,您这么愚笨,这么多的军队您把握不住,还是让我来吧!”
“不不不不不,亨里埃塔子爵,您一看身体就不是很好,怎么还能继续劳累,万一累死了怎么办?还是让我来吧!”
“杰里迈亚子爵,些许伤,不碍事的,我这个时候怎么能置帝国军事于不顾呢?”
“亨里埃塔子爵,您既然都如此说了,那么我们不妨按照老规矩决斗吧,谁赢了指挥权归谁!”
“???”
小亨里埃塔子爵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杰里迈亚子爵,你他妈不是知道老子身体不好吗?
决斗?
决尼玛的斗!
你踏马无耻不无耻?
还要不要脸?
但是杰里迈亚子爵完全无视了小亨里埃塔子爵不可思议的眼神和表情,摆出一副神圣的姿态,好似这场决斗是多么的圣洁。
于是,罗刹蛮军队汇合之后,神奇的原地驻扎不曾前进一步,让汉军摸不着头脑!
第一旅丁杰摩挲着头盔,看着地图好奇道:“这罗刹蛮在搞什么?怎么不动了?”
祭酒在一旁嘀咕了一句,“可能是在整合军队吧!”
.................
与此同时,辽城的战区指挥部,林时等人已经接到了来自丁杰的战况汇报。
“你怎么看?”
归义师师长冯超看向祭酒林时,询问林时的看法。
在两年前,林时为北疆战区将军兼归义师的师长,被授予大将军衔。而林连江则是海军师长兼北疆战区的祭酒。
现如今,林时升任为北疆战区兼归义师祭酒,而北疆战区的将军和归义师的师长则是由冯超担任。
冯超,原四十学子,最早一批祭酒出身,因为许多原因,他的职位和军衔升的并不快,在未曾来到北疆战区前,在中央担任戍卫旅的旅长,中级军事指挥学院夫子。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足够的资格与资历,担任北疆战区司令和归义师的师长。
“这丁杰,简直就是亏大了啊!”
对于冯超的问题,林时也是苦笑一声。
“这次战斗直接参战并主动出击的兵力不低于十万人,如此大规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