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院学子的第一次战斗,虽然有一些人是第一次上战场经验不足,但是他们非常的英勇无畏,把学到的东西用到了战争的实践里面,打出了学院子弟的军威。
叛乱平定,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道之上积水二三寸,但学院的学子军队军容依旧严肃,气势高昂。虽行军于大雨积水之中,但步伐整齐,行阵不乱,无人低头缩颈或东张西望。真是一往无前,旁若无人。
于是这第一仗,坊间流传的军事指挥学院都是娃娃兵的传言也被彻底的粉碎。
而面对这支与世间所不同的军队,早已经遭受了多次战乱之苦的百姓纷纷赞叹。
“军行所至,不扰民间一草一木,乃是真正的天兵。”
雨停,诸多百姓追到其临时驻地,送了大量的蔬菜,衣服、鞋子之类的。
对此,从皇宫之中回来的蒋奉化不由的赞叹道:
“如此之军队便已得全城之民心,那汉军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再次感叹,心中对于汉军的忌惮又多了许多。
“现在我也有这样的军队了,未来,未来我的军队,必然一个个都如同汉军一样,甚至超出他们。”
蒋奉化心中暗下决定,带着军队和百姓所赠送的物资返回了学院之中。
而皇宫内的病榻之上,李天王则是同杨石达拉着家常,就好似二人再也没有了什么冲突,只是两个老人罢了。
二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继承人的问题上。
“石达啊,我已经不行了,你说我该选谁作为继承人呢?”
杨石达很是恭敬惶恐,“陛下万寿无疆,怎么说如此之话!”
“你看,不诚实了,你都学会说谎了,这世间哪有人能够万寿无疆?”
说着李天王都不由的嗤笑,“别的不说,你真的信弥勒吗?”
李天王的话如同石破天惊,更是吓得杨石达冷汗直冒。
要知道李天王自称便是弥勒座下弟子,这般说不就是在质疑他的信仰吗?
“回,回,回天王,臣自然是信弥勒的!”
“无趣!”
听了杨石达战战兢兢的回答,李天王也道了一句无趣。
“你信,我可不信!”
“这........”
杨石达不知道李天王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恭敬的低头默不作声。
而李天似乎也是真的觉得无趣,所以也不再这件事情纠结,而是继续问。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所以你不必有什么顾虑,直说就行,毕竟道国这般大的家业,总是要有人继承才行!”
李天王说的是实话,毕竟自身无子嗣,那么想要保证道国不彻底乱套,那么现在就要决定继承人了,不然前天的叛乱还会再次发生,甚至越打越大。
话说到这里,杨石达似乎是明白不回答不行了,所以思索片刻。
“我圣教教主飞升以后,其弟子可以继位。”
他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到了,那就是让蒋奉化来当选继承人。
“这样吗?我好好想想,你先下去吧!”
“诺!”
看着杨石达远去的背影,李天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般思考,只是片刻就已经头疼的不得了。
而杨石达和蒋奉化的谈话,在第二天就传到蒋奉化的耳中。
“这情报可准确?”
听了范先狗的汇报,蒋奉化激动的在书房内走来走去。
“山长,是真的,这是我们埋下的暗探所发回的情报。在这里,我要提前恭喜山长了!”
蒋奉化连连摆手,嘴上虽然是拒绝的,但脸上却是高兴的。
“哪里哪里,我哪里有这个资格。”
“对了,陛下同意了吗?”
范先狗回道:“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让杨石达下去了!”
“是吗?”
听到这话,蒋奉化心中又有些不安。
“这说明陛下心意不定,恐怕继承人不会是我啊!”
范先狗笑着道:“师父没有子嗣,那么弟子传承师父的衣钵不是常理吗?山长莫过于担心了!”
“也是,也是。”
听到范先狗如此说,蒋奉化又重新坐下,然后又重新站起来再次来回踱步。
“可是这可是一个国家,谁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范先狗哑然,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至少现在他不会懂。
但是想想,这可是至高无上的的皇位,如此患得患失也是可以理解的。
“山长莫要着急,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以不变应万变。即便事情真的出现了差错,只要山长您牢牢的掌握着学子军,那么您就是一支不可被忽略的力量。”
是的,其实这个时候来看,蒋奉化已经彻彻底底的与往常所不同了,完全是立于不败之地。
别的不说,就说圣京城中百姓对其军队的赞叹,就足以让他有任何信心去面对那些军纪差的军队了。
而且随着这件事情的传播,他的名气只会更加的大,不仅仅局限于士绅官员之流,在民间百姓之中也定然获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