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达春律接到刘武的回信以后,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一把将桌子掀倒。
“混账东西,本老爷愿意收其当狗,他不仅不思感恩,竟然还口出粗鄙污秽之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只见此时气急败坏的达春律在房子内来回踱步,并不能消除心中怒火。
毕竟自己原来在京城只是一个小小的言官,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存在。纵然是地方官员需要讨好自己,可是他们内心深处,还是对自己有着深深的鄙夷。
没钱,被人看不起。
早已经成了他的心中疾病。
在京城,是个人官都比他大,是个人都能看不起他.
但是现在在长沙郡,整个长沙郡除了白莲,就他最大。
如此一来,这个河图山刘武既然看不起他,那他不是白来了!
如此想来,当真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随即咬牙切齿的对着管家说道:
“好,这河图山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去,给郡兵传令,发兵河图山,给我剿灭这群土匪。”
管家闻言,当真是觉得天雷滚滚。
他不明白,自家老爷明明看过河图山的情报,为何还要如此自大?
于是他赶紧劝说道:“老爷,万万不可啊!”
达春律闻言死死的盯着管家,“你敢忤逆我?”
管家见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劝解道:
“小人不敢,只是这河图山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他的情报吗?就其打败了三次官兵的进攻,已经足以证明他们不是一个小势力了。”
“小人这是真心实意的为老爷着想啊!老爷您想想,现如今的郡兵是什么样子的您知道吗?那攻打河图山有两次都是以同白莲妖人作战的军为主的。”
“可是结果呢,一个全军覆没主将不知所踪,一个军队还没到达河图山就被下破了胆气逃之夭夭。”
“唯一一次,还是郡中以郡兵和各家家丁为主,出兵五万都不被河图山杀的大败。”
“所以老爷,您现在岂能同小小的河图山置气。若是胜了也就罢了,若是败了,唯恐性命不保啊!”
说着,管家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连连磕头。
至于达春律,他又不是大蠢驴,当年也是参加科举考上的人,智商那是绝对的够。
所以经过管家的死亡威胁,那刚刚来此被金钱迷惑住的心神,再一次平静了下来。
是的,骤然接触了如此多的金钱,如此大的权利,不让人迷失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对他这种郁郁不得志之人,更是有着天大的诱惑力。
他刚刚的举动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利令智昏’。
不过,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的达春律,自然不会在下属面前露怯,随即道:
“哼,身为朝廷命官,天子门生,岂有惧怕匪徒治理。纵然河图山如何强大,我也要剿了这群猖狂的匪徒。”
说到这里,他的话风一转,“不过嘛,我身为当地的父母官,自然是不能愧对百姓,愧对天恩。所以我当留下有用之身,好好的为黎民,为皇上用心做事。”
“这河图山,就暂且先不剿了吧!”
管家闻言,当即连连叩首:
“老爷英明,老爷英明!”
达春律见此,思索了一下,对着管家说道:
“这样,这段时间你接触一下诸多家族,看看他们的实力。至于郡兵那里,我去查看。”
“这河图山毕竟太过猖狂,不剿不行。等我们实力足够,当即就发兵河图山,荡平他们!”
“小的明白,”管家闻言,当即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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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汉军驻地内依旧是在平稳的发展,其实力在稳步的上升。
像是程怀远他们,许多人已经进入长沙郡及其周边开始打探消息了。
而且石德寿所率领的情报系统,也在加大在长沙郡内和其周边的情报搜集。同时商行也为汉军源源不断的带来着诸多所需要的物资。
同样,军械所也在不断的制造生产各种武器。
这些武器,大部分都是适用于南方战斗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是适用于北方战斗的。
不仅如此,林连江的海军,征调了蔡家所有的船只,携带三千多百姓,自玉门港向北出发,直奔北疆而去。
这次行程所携带的人员,有工匠、有种地、有打鱼、有制盐、有郎中等等等等。
总之,这些人员足以建立一个完整的根据地,并武装足够的军事人员。
同样,还能保证陆战队的实力。
而在目送林连江等人的离开以后,汉军就越发的努力经营自己。
不过,这种经营大多数还是军械所、农械所、盐场和军队。
至于诸多村落,现在最多的就是在田地里干农活,抓紧生产,保证粮食的丰收。
而这这两年来,所遇见了好几次大风,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大风虽然造成了房屋和牲畜的损失,但是对粮食的收割,确实极好的。
因为经过这两年的统计,每一次大风过后,秋收的粮食都有小幅度的增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