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营伍中,好几个不同营帐的人凑在一起小声交谈。
“哎,听说了吗,咱们王村长死了!”
“当然听说了,据说还是村长的弟弟将其暗中杀害的!”
“别乱说,这可能是假的!”
“切,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没看那新来的将军都是披麻戴孝的,肯定是村长死了。”
“胡说,要是村长死了,他们不去哭丧,干嘛还饮酒作乐?”
只见一个潜藏的情报人员当即传播消息:“我告诉你们到底发生了啥,这可是我从我三姨家的孙子媳妇家的外婆家的邻居那里听来的。”
“我告诉你们,据说是村长的弟弟联合王家村的人一起杀了他们的村长!”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嘶.......假的吧!”
情报人员道:“怎么可能,我这肯定是真的,据说将军们准备将此事栽赃给咱们南面的汉军还有北边的黑风寨呢!”
有人闻言笑道:“这怎么可能,大家都是盟友,你说的肯定是假的!”
情报人员耸了耸肩,道:“你们不信算了,到时候将你们送上前线当去送死,可别没怪我提醒你们!”
说罢,情报人员转身就离开了这个营帐。然后又跟一名路过的士兵勾肩搭背,进入了另一个营帐!
而在这名情报人员离开以后,剩下的士兵心中多少是有些忐忑的,虽然他们是不太过相信,但是万一呢?
所以有人走出营帐,想要前去其他营帐打探一下消息。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有人自来熟,同其勾肩搭背的走向了其他营帐。
只听营帐内,“听说我们这次是要讨伐汉军和黑风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对此说法的人,显然是忧心忡忡。
对此,很快就有人附和,“可是,若真的要讨伐汉军和黑风寨,咱们一家打人家两家,怎么可能打得过啊!”
“切,怎么可能打不过,我可是听王家村的王氏子弟酒后说道,先下黑风寨,后克汉军,分开来打。”
“不是吧,难道不知道汉军可是灭了马家镇的狠人吗?就咱们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打得过?”
“怎么不可能,听说当初汉军打马家镇的时候,马家镇的人早就被官兵剿灭了,汉军只是占了便宜而已。”
“胡说,那是大乾俘虏的说法,若是大乾真的能够剿灭马家镇,怎么可能被咱们打败!”
对此,这名一直在替王家村说话的士卒当即不客气道:
“你知不知道咱们的两千营多厉害?咱们的族兵多厉害?我告诉你,这可是王二郎亲自说的,是咱们王家村出了大力,这才打败官兵的。”
说罢,这人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脯,似乎当初那场仗是他打的似的,甚至他还拿出了佐证。
“况且,若不是咱们出了大力,那些战死者家属怎么可能从汉军那里分那么多田地?可见咱们王家村的实力是多么强大,不然没有这实力,汉军也不会给那些人分田地不是!”
“至于汉军所说的,这是什么承包责任制,什么田地属于汉军所有,还不是为了给自己一块遮羞布。毕竟田地都分出来,岂有收回的道理。”
“最重要的是,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善心的老爷,会把自家的地分给那些那些不相干的人。换成你们,你们会吗?”
营帐内的士兵闻言顿时都笑了,“哈哈哈,怎么可能,这田地都是能传家的,哪有分给外人的道理!”
但是,那名替汉军说话的士卒顿时就不乐意了,道:
“怎么不可能,不要用你们的小心眼去看待汉军的大肚子,那些祭酒还有汉军,那都是个顶个的英雄好汉!”
对此,一直反对的那名士卒不屑道:“切,还个顶个的好汉,他们我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是嘴上无毛的小子,说的话也就你信。”
“还有,你丫的是谁啊,你懂的能有我多,土包子!”
替汉军说话的士卒气急,“老子是两千营的。”
反对的那名士卒闻言哈哈大笑,“笑死我了,你还两千营,两千营的人还会在这里,那都是好吃好喝的住在王家村。你这家伙,吹牛皮也不会!”
替汉军说话的士卒闻言有些恼怒,“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还不是因为那个王二郎说我是受伤的人,配不上两千营,然后将我撵出来的。”
“我为联盟流过血,我为王家村卖过命,可是王家村是怎么对我的,将我撵出了两千营,我苦啊!”
话语间,这名士卒有些悲泣。
不过,那名一直反对的的士卒则是不屑道:“切,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况且就算是真的,汉军怎么可能待人那么好!”
“怎么不能!”这名士卒当即反对,然后开始宣讲汉军的政策。
其中包括小孩子可以上学堂,管吃管住还不收费;人人有田,但却只收一半的粮食,没有额外的赋税;可以参军,无论是吃穿用度,军中全都包了;最重要的是若是自家的地多了收不及,汉军会派军队帮忙,不仅不收钱,就连一口都不吃你家的。
总之,在宣传中,汉军那就是无上的天堂。
对此,那名一直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