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天际,闻者无不感到脊背发凉,纵然是没有智慧的马匹也不住的踏着蹄子,什么也不知道的鸟儿惊慌的飞向高空。
就连一众士兵,虽然觉得摘了落泽的铃铛很爽,但是胯下也是隐隐发凉。
他们觉得,相比较小铃铛被摘而言,死亡似乎并不能算什么了。
真.............致命打击!
杀人也不过点头地。
“呼!”
见此,史敢当长出一口气,然后扭头看向程怀远。
随着他的转动,手中滴血的刀子随之转动。
一时间众人目光躲躲闪闪,都不由的将目光瞥向他处。
只见史敢当对着程怀远拱了拱手,道:“程将军,此僚就交给你们了。”
程怀远面色复杂的看了看史敢当一眼,随即一挥手,道:“军事郎中,给人止血。”
“诺!”
很快,落泽身上的鲜血就被止住,然后他才舒爽的晕了过去,被程怀远带走。
而看着程怀远远去的身影,史敢当身边的一名亲兵问道:“将军,就这样就将那名麻匪交给对面了?”
史敢当点了点头,道:“这可是落泽,马家镇十八头目中排行老九的存在,要是被咱们给杀了,后续马家镇的报复咱们可担待不起。”
“若是将他交给对面,死不死都无所谓。若是死了,我们得到一个盟友,能够一起对抗马家镇。若是没死,反正他刚刚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说到这里,史敢当耸了耸肩,显然他在刚刚对落泽做了什么事情。
说罢,史敢当扭头看向一名刚刚跑过来的传令兵,问道:“其他麻匪怎么样了?”
传令兵上前道:“将军,其他八名麻匪,被对面击杀6名,剩下的两名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嗯,”史敢当点了点头,一挥手道:“既然如此,那两名就杀了吧,留着他们也是浪费粮食。”
“诺!”
传令兵应诺,随即转身离去。
看着传令兵离去,史敢当眼神空洞。
“马家镇这条过江龙已经压了他们这群地头蛇足足两年了,现如今又来了一条过江龙,也不知道谁厉害?”
“不过现如今的过江龙跟他们没有任何冲突,特别是利益上的更没有,非常适合做盟友,共同抵抗、驱逐甚至是消灭马家镇。”
史敢当想了很久,方才回过神来,下令道:“回营!”
“诺!”
........................
与此同时,难民临时安置营地内,许多身体健康者被集合了起来正在进行了军事训练。
“向左......转!”
“向右......转!”
“立定!”
“稍息!”
单调的动作在将士们的口中一直重复着,不曾间断。
一众难民心中很是疑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练这些东西。
整个人在烈阳下,不是如同木桩似的呆呆的站着,就是在各种口令下原地转圈圈。
这在他们看来,其实有点类似于刑罚。
虽然他们无惧烈阳,甚至是经常顶着烈日干活,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可以人说一动不动,对其动作姿态要求很高的要求。
而这,才是真正让人难受的。
不过还好,他们也不用去做苦工,也不用上阵杀敌。
每当训练一段时间还能休息,有水喝,有饭吃。
如此一来,他们还是可以忍受的,甚至有些人都已经乐在其中了。
此时,刘武跟吕束、饶夫子三人巡查到训练场地,看着一众难民在将士们的带领下训练的热火朝天。
甚至是他们还能看见有将士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是头猪吗?左右都分不清?”
“蠢货、蠢货,穿鞋的是右,没穿鞋的是左,你忒娘的这都分不清?”
“立正,懂什么叫立正吗?不是让你松垮垮的站着的,双腿挺直,双手贴紧大腿。”
“你忒娘的这是什么姿态,老子让你挺胸、抬头、收腹,目视前方,你忒娘的站的跟只鸡似的干什么?”
“身体轻微向前倾,直楞楞的杵着也不怕晕过去。”
见此,吕束笑道:“这群家伙可算是明白了我们当初训练他们时候的到底有多难,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了。”
说着,吕束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似乎这些将士们气急败坏的样子很好看。
而饶夫子则是摇了摇头,道:“还是他们好,各种粗鄙脏话都能说出口,含娘量极高,即便再不顺,一通乱骂那口气也出了。”
“那里像是咱们当初,说一句彼其娘之就感觉有辱斯文,事后还要自责良久,感觉自己说的话会不会伤害了他们的自尊心。”
闻言,刘武忍不住了说了一句,“最后你们才明白,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平白自责许久。”
说着,刘武都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对此,吕束有些无奈道:“主要是那时候也不清楚啊,你看他们事后在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表现。”
“一群人竟然嫌弃我们骂的文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