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被人用湿润灵活的舌头在眼皮上轻舔着,一直到时林白皙的脸上遍布红晕之后才放过那被他折腾得越发敏感的眼皮,在时林的脸颊上轻啄一口。
“别怕。”陆让川一点点挪开挡住时林视线的手掌,紧张地盯着怀中的人,生怕对方下一秒就被吓得元神出窍。
时林不舒服地蹙眉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开,见到这满地狼藉忍不住干呕一声。
李欢怕他真吐出来,忙拉着自家哥哥关切地扶着时林,那样子活像抱着一个脆弱的瓷器,生怕摔碎了一星半点。
因为他们两个的动作,陆让川不能再那么肆无忌惮地将时林圈在怀里,不由得有些气闷。
屋子里的东西甚至不能称之为尸体,满地的碎肉和碎骨,鲜血四溅,有不少地方叠了一层又一层泛黑的血迹。
也不知道仅仅一晚上是怎么将房间里弄成这副样子的。
抢先进来的几名玩家好不容易缓过来,打起精神找了跟棍子在满地的碎肉中寻找线索,翻涌而来的腥臭味让时林更加经受不住。
陆让川看在眼里,悄悄竖起手指点了点时林面前的空气,那股仿佛能将人肺部污染的腥臭味才终于消失殆尽。
当然,只是对时林而言。
见他的脸色好了不少,李欢笑着拍拍时林的肩膀:“这不是也能适应嘛,你瞧你现在不也恢复过来了。”
时林咽下口水,没敢告诉她真相。
凭着感觉向陆让川悄悄道了声谢,时林跟在李欢李好身后走进去装模作样地寻找线索。
他的任务跟这些人不同,自然也对他们顶着危险寻找线索的行为有些不解。
但李欢自从刚才误会时林之后就好像找到了养成的乐趣,时不时就要将人扯过来教他。
这么一通下来,时林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