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提起这事,良七秀觉得自己浑身充满干劲,“我要将良家人的坟墓都修缮完整,银子都从元家人手里抢回来了。”
听言,屋里的女人全都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轻松不少。
夜家二爷跑出去寻找那位教他行事,给他出主意的朋友,寻遍了整个王都都没寻到。
问了许多人,走过许多条街道,依然没问出任何消息。记得朋友在南城边上有个院子,他紧赶慢赶过去,院门挂着锁。
问了院子隔壁的人才知道,这院子根本不是他朋友的,是他赁来的。
去了两人常去的酒楼,茶楼,艺坊打听,人家看他,就像是在看傻子。
“夜二爷!你不说那人是你朋友吗?我们也不认识他,你的朋友,咱们怎么有幸认识?”
“对呀!每次那位叫常三爷的来,都说是你的朋友,咱们只管招待好,其他的真没留意。”
“不会吧?二爷难道也不知道他是谁?住在哪儿?”
夜家二爷:“”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信吗?
看来他是真的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