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呵,你觉得我需要你的保护吗?”魏玉晨说着,迅速的向耿昌硕挥出一拳。
自从耿昌硕走后,魏玉晨一直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她不懂这是为什么,便每天不断地修炼,修炼,修炼,准备等到耿昌硕回来,便要与他比试一番。
她知道她攻击的力度比不上耿昌硕,便力求在速度上超过耿昌硕。哪知道她刚打出一拳,便被耿昌硕大手一伸,一把握住,并顺势一带,将她搂入了怀中。
她又赶紧踢出一脚,被耿昌硕双腿一夹,顿时,魏玉晨便像是嵌到了耿昌硕的怀抱里。
耿昌硕抱着她,教育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能仗着自己有点功夫,以为天下无敌,骄傲自满,无视其他人。
你今天去做诱饵这件事很是危险。幸亏遇到的是一个小毛贼,万一遇上的是一个如刘四爷那样的江洋大盗,你的小命就有可能交代了,你不要小看任何人……
你以后最好也低调点,这一次也不要再出头露面了,枪打出头鸟……”
耿昌硕唠唠叨叨,就像一个多话的老爹,不知怎样关心子女,只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对方,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愿意接受。
魏玉晨被他气得龇牙咧嘴,想反抗又被他钳制,反抗不了,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反驳,最后气不过,一口咬在了耿昌硕的脖子上。
耿昌硕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愣愣的,并没有感觉到脖子那里有多疼,反而感到嘴唇接触的地方又湿又热,又甜蜜,又色情。
接着,他就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似的,身体慢慢发烫,不知不觉的收紧手臂,抱起魏玉晨向刚刚整理好的木板床走去。
一番云雨,两人势均力敌,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最后两人瘫倒在床,都感觉痛快淋漓。
耿昌硕搂着魏玉晨喃喃道:“晨晨,你准备什么时候随军呢,我真的一会儿都不想离开你。”
“看情况吧!”魏玉晨有气无力的回应。
但仅仅是一个不算回应的回应,却让耿昌硕惊喜万分,毕竟这也是一个回应,比原先的沉默拒绝强多了。
“行,我等着你!”
耿昌硕愉快答应着,并暗搓搓地想,什么情况老婆愿意随军呢?不知道怀孕可以不可以让老婆更依赖自己。
想到这里,耿昌硕不觉又蠢蠢欲动,魏玉晨脸上一阵热,心跳得也有点快。她赶紧坐起身来,穿上衣服。不然她怕她又会沉沦下去!
不得不说,这个臭男人现在太会撩了!她有点招架不住呀。
声音好听,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有钱,又忠诚体贴……这简直就是为她的理想量身打造的人中极品!
如果她再不抓紧离开,怕是又要进行一波双人运动了。
魏玉晨起来后,对耿昌硕道:“我到局里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你和我一起去不?”
耿昌硕想了想,说:“我还是不去吧,我觉得我最好不要露面,这样就可以放松刘四爷的警惕。让他更放心大胆的去行动。”
许多时候,示弱也是一种手段!
耿昌硕说着,拉住了魏玉晨的手,慢慢地揉搓着说:
“你先去公安局问清情况,然后回到这里把房退了,我找机会回去魏家村,到夜里再去找你,我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什么情况,咱们回去说。
至于刘局长那里,我会找机会把情况告诉他,让他有个准备,到时候还需要他的配合!”
魏玉晨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她是公安用警车送到招待所的,自行车还在公安局放着,所以她从招待所出去,是步行去了公安局。
当她到公安局时,已经半晌午了。她找到刘飞,问了一下杀人狂魔的审讯情况。
刘飞告诉她,那个人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罪大恶极,而且非常变态。他不但对女人先奸后杀,而且挖出人生殖器官,参与妇女儿童拐卖活动……实在是罪恶累累,令人发指。
几年间,被他祸害的人命已达几十条。
据说这个人是家中独苗,一开始有父母养着,做着家中的巨婴,父母死后,生活艰难,他开始偷鸡摸狗,小打小闹,并没有大是大非,人们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有一次他竟然奸淫了一名知青,知青在舆论的逼迫下嫁给了他。他对那名知青非打即骂,当作奴隶一般地奴役,后来竟然把那知青弄死了,之后逃之夭夭。
从那以后,他四处流浪,到处作案,奸淫妇女,拐卖儿童,无恶不作。
人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人还知道团结力量大,他每到一个地方,就与当地的犯罪团伙勾结,没有想到竟然成了气候。
他做案时也非常谨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往往得手后便逃往其他地方。
逃不掉便改头换面,隐藏身份,老老实实过一段时间。等人们渐渐淡忘之后再重新做案。
这几年,各地公安一直在抓捕他们,没想到竟然流窜到了这里,还做起了拦路抢劫杀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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