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们这是……聊什么呢?”魏玉晨偎过去,满眼好奇的问道。
几个人见魏玉晨来了,都很兴奋,一个高个婶子朝她招手道:“晨晨,过来过来,我有个新鲜事跟你说……”
一个小个婶子就一拉那个婶子,说:“人家还是小姑娘家家的,说什么说,来,晨晨,来婶子这边,婶子给你说啊……今天我早起去山脚下想挖点野菜下锅,碰到邻村的山娃媳妇和狗剩媳妇,两人见我就问:你不就是魏家村的吗?张招娣在你们村是不是很浪?”
“唉呀,二丫她娘,你刚还说我,怎么你说话也那么么精俗,晨晨这还是孩子呢,来,晨晨,我跟你说……”
大个嫂子不乐意了,又把晨晨拉到自己身边,“那两人问你小个婶子,张招娣在咱们村是不是也那么、那么、那么轻浮,对,就是轻浮,唉,算了,晨晨也不算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就是那个贱啦。”
“小个婶子怎么说?”魏玉晨忍着笑问。
“还能怎么说,为了咱村的名义,也不能说她贱是不?你小个婶子说,说,小个,当时你说啥来着?”大个婶子问小个婶子。
“我说,就那样吧。反正我们没有抓住过。”小个婶子撇撇嘴说。
小个婶子的话一落地,魏玉晨就笑了起来,大家都知道她在笑什么,不就是笑小个婶子说谎不带打草稿的吗?
要是没有抓住,罗大桐能娶张招娣?只不过没有抓住她同时与两个男人罢了。
小个婶子也不生气。
刘美凤还说:“小个这话也不算说谎,我们确实没有抓住张招娣和两个男人。”
魏玉晨见她们的话题越来越偏,便引导着问:“大个婶子,你刚才说邻村的两个女人问你张招娣,张招娣怎样了?”
大个婶子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刚才我就是说到这儿,就被她们抢了话头,下面的事就忘了说了。
那两个女人问我张招弟在我们村里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反正也没人抓住过。
那俩女人就笑着说,在我们村没有被抓住,但在他们村抓住了。我就问怎么回事,山娃媳妇告诉我,张招娣夜里和两个男人那个,因为怕冷,点了煤炉子,门窗又关的严,结果就煤气中毒了。
这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媳妇发现的。
那男人媳妇天快明时发现自己男人不在,就想到村里常说有男人去罗大桐家找乐子,于是就找了过去,谁知到罗家一看,就发现三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当时就报了公安了。公安来了后,说是什么一氮那个什么中毒,也不知道这“一氧”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反正就是因为窗户关的太紧了,就中毒了。
后来他们还告诉,以后点煤炉子啊,门窗啥的不能关紧咯,得留条缝,让它散散毒气。”
“那几个人怎么样了,毒死了没有?”魏玉晨又问。
“那两个男人被人拉到外面,透透风,倒是清醒了过来,就是身体虚弱些。张招娣虽然也救过来了,但比原先更傻了,说着话还流口水呢,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魏玉晨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以后张招娣也就这个样了。
魏玉晨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心里暗暗欢喜。
刘美凤一见到魏玉晨到来就知道她来做什么,等那几个人走后,好便把魏玉晨拉回家,告诉她说:
“今天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去了我嫂子家,我跟我嫂子把情况一说,我娘家嫂子也非常高兴,还说两人很合适。
我嫂子也见过你爹,知道他医术高明,人品也不错,要是她妹妹嫁过来,指定过得幸福。她说她得功夫就回家去问问。”
魏玉晨也知道这事急不来,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天。
这两天,她又去了一趟深山,打了两头野猪,十多只野鸡,和几只兔子。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把两只兔子装进了背篓,提着就去了二婶家。
她到的时侯,二婶正在家里自言自语呢:“这有男人跟没男人怎么能一样?这玉兰,莫不是中邪了,咋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魏玉槐一看到堂姐过来,高兴地扑过去,“姐,你真有口福,刚我小春哥来了,给我家送了炒栗子,我给你拿去。”
魏玉晨摸摸他的头,把背篓递给他,说:“谢谢玉槐。”
玉槐幸福地把背篓送到厨房,又跑去堂屋拿炒栗子去了。
刘美凤看到魏玉晨来,就领着她进了屋,并顺手从儿子手中接过板栗递给玉晨,说:
“刚你小春哥来过了,说他小姨不想再嫁,还说女人嫁人以后,要负责生孩子,还要负责伺候公婆,还要负责挣工分养家,嫁人有什么好处?嫁人还不如不嫁!你说说这嫁人怎么还比不上不嫁人了?”
魏玉晨想想,也确实大部分女人嫁人后日子不好过。许多女人结婚前照顾好自己就可以,结婚后则要照顾好男人孩子和公婆,甚至还要加上小叔子,小姑子,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嫁人不如不嫁。
特别是马玉兰还是军嫂,军人长年不在家,她一个人嫁到那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庭,长年吃苦受累不说,还有可能遭遇各种算计,可那男人却一点忙都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