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有原主的记忆,知道那杨小草经常在原主面前炫耀,说自己是被杨家捧在手心里的姑娘。
就连张招娣经常对原主说:
“我家小草可是我们家的娇宝贝,我们大家都护着她,你是她未来的嫂子,一定要多体谅她,多帮她,只有这样,我们大树才会高兴。”
不过,在魏玉晨眼中,不过是杨小草和张招娣的一种话术,一种能让原主为杨小草多干活的话术,一种更多利用原主对杨大树的迷恋而更狠更深压榨原主的手段。
“她?小公主?没感觉出来,我倒觉得她像地里的小白菜。”魏一奎闻言,却是呵呵一笑,笑中有着无限的讽刺与不屑。
“噢。”
魏玉晨淡淡回应。
她明白魏一奎为什么这么说。但她对杨小草到底是小公主和小白菜并不感兴趣。
她记得当初与杨家退婚的时候,她曾经扒过杨小草的衣服,杨小草的衣服从里到外,几乎都是从原主那里骗来的。
这样的待遇……呵,还小公主,小宝贝,也就骗骗原主那个单纯的小姑娘罢了。实际上,杨小草的地位也不过比魏玉晨高些。
但她对杨小草落水的原因感兴趣。
“爹,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跳河了?她活的那么爱惜。”
魏玉晨说这话时也是满脸的讽刺,因为她知道杨小草之所以能够活得非常爱惜,是因为原主把本应该是杨小草去做的事情,全都替杨小草干了。
“听人说好像是张招娣给她找了一个婆家,杨小草不愿意,就投河以死相逼。”魏一奎还真知道一些原因。”
“噢,那也够拼的,大冷的天去跳河!光冻也冻个半死。”魏玉晨说着就去舀饭,大冷的天,为了逼自己的娘留下自己,杨小草真狠得下心。
张招娣也是,为了能把女儿卖钱,逼的亲生女儿去跳河。
这母女两个不愧是母女两个,都是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她魏玉晨敢指天发誓,那杨小草跳河绝对是不是真的想跳河。
魏玉晨曾经冷眼旁观原主的记忆,知道杨小草那女人心眼多的像筛子,鬼精鬼精的,她投河,肯定是想借投河来表示自己抗婚的决心,逼张招娣放弃把她嫁出去的想法。
魏一奎没理自家姑娘的话茬,而是转头问耿昌硕:“小耿啊,杨家丫头跳河,你没跟着凑热闹吧?”
“我去了,原先不知道是谁,也就想去看看,一听说是杨家姑娘,我就没再往上凑,早早就回来了。”耿昌硕实话实说。
“那就好。”魏一奎道。
“咋回事?”耿昌硕问。
“还能咋回事,咱爹怕杨家讹上你呗!”
“不会吧?看个热闹也要被讹上?
“看热闹不一定会被讹上,但你要是凑上去帮着抬人,救人什么的,就说不定了。”魏玉晨打趣道。
“也是,没有几家能像咱们家这么开明的,都不知道去知青点讹我。当时我在知青点都等急了,也没有等到你们去知青点找我麻烦。”耿昌硕也笑着回了一句。
魏一奎好似没听到小夫妻的相互打趣,淡淡告诉他们:
“昨儿个二蛋媳妇来拿药说了一嘴,说那张招娣准备将那丫头给嫁出去,对方还是一个鳏夫。”
“什么?张招娣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杨小草再不济那也是她亲闺女吧,为啥想不开要把人嫁给个鳏夫哦?”魏玉晨不解。
“还不是为了那一点彩礼,上次你跟他家退婚,他家也算出了血本,这一次杨大树被蛇咬,摔断腿,又急需用钱,只好卖闺女了。”魏一奎叹气。
世道就是这样,男孩就是宝,女孩就是草,社会上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十个天仙女,抵不上一个踮脚儿。”
自古以来,重男轻女,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许多家庭认为,儿子再差都能传宗接代,闺女再好都是人家的人。
“那个鳏夫说不定你也认识,叫马成功,是前面村的,还有两孩子。”魏一奎继续暴料。
“马成功?哦,我认识,不是说死了老婆没孩子吗?”魏玉晨不动声色的问。
这个马成功她还真的认识,罗大同曾经让他去欺辱自己,被自己揍了一顿。
自己接下来又设计他与罗大同,还有张招娣,他们一行三人在山坳里叠罗汉,还喂了他们一些能够引发情欲的淫羊藿。
最后杨老根带着两个壮汉去抓奸,结果怎样,自己就不知道了。但张招娣和马成功却绝对是已经苟且过了。
怎么?张招娣这是自己使用过了,觉得不错,送给自家姑娘吗?嘿,还真是不要脸。
“谁说没孩子?我还给他孩子看过病呢。只不过这两孩子都是女孩,老马家嫌弃他们是赔钱货,送到孩子姥娘家去了,当年这事闹得还挺大的。”
“噢!”
魏玉晨了然,怪不得马成功说老婆死了,没留下孩子呢,原来不是没孩子, 而是没有把那两个女孩子当成孩子看。
这时,魏玉晨的脑海里传来了小松鼠的“吱吱”和小白鸟的“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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