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快,几句话的功夫,战斗已经过去了。
以至于前面的吃瓜群众都没有吃上大瓜,纷纷找旁边的人打听:
“毛桃嫂子,刚刚怎么了?好像听得有人打架?”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媳妇问一个看起来很是泼辣的女人。
“哪儿呢?我怎么没听见?”毛桃嫂子说着,又问自己身边的人,“玉米他娘,你听见没?”
“听见个大概,就是魏家丫头又打张招娣了。”玉米娘说。
“玉米他娘,到底咋回事,仔细说说。”娇小媳妇说。
“这有啥说头,不就是张招娣被玉晨那丫头打了。”
“啥原因知道不?”毛桃嫂子和小媳妇同时问道。
“还能有啥原因,不还是张招娣那女人嘴臭,编排人家姑娘,被人家听见了,就被打了呗。你说张招娣这人,怎么嘴恁贱,整天到处说三道四,挨打真不亏!”
玉米娘很看不起张招娣,什么人呐,占人家便宜,还要倒打一耙。
“张招娣呀,她这也是倒霉喊妈,倒霉到家了。她前几天还被老根打了,打得还不轻,到现在脸上还青着呢。”小媳妇神秘兮兮地说。
“真的,为啥呀?”这次是毛桃嫂子和玉米娘齐声问道。
“为啥?还不是……”小媳妇小声说道。
几个人脑袋凑到一块儿,小声嘀咕起来。
…… …… …… ……
站在队伍后面的魏玉晨距离几人比较远,但她最近勤于修炼,精神力和异能都提升很快,五感相应更为敏锐,这几人的话,她听得明明白白。
“具体的不知道,听杨老根嚎了一嗓子‘你就这么缺男人’,估计张招娣给杨老根戴绿帽子了。”
“就这呀,要我说张招娣,就算给杨老根戴绿帽子,杨老根也没脸打她,他以为他自己是个好的呢,你们不知道,这杨老根外面也是有人的。”
“真的?谁呀?”
“谁?我不说你们累死可能都猜不到。就是东街那个小寡妇。”
“她呀!我早觉得她和杨老根不正常了,不过没说。我见过他们好几回钻玉米地呢。”
“那你怎么不说?”
“这有啥说的?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呢。那么明显的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眼那么尖?我还是刚听说呢!”
“嘿嘿,谁让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事咱村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就你,还觉得是什么新闻!说不定,连张娣自己都门清。嘿嘿嘿,听说小寡妇那个最小的儿子都是杨老根的种!”
“不能吧?杨老根不是最看不起东街小寡妇吗?提起来嘴上都是骂骂咧咧,也不知骂过多少回,怎么他两个还有恁些!”
“这就是老话说的那什么‘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在做故给我们看呢。”
“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这杨老根,心眼还真是多,比那筛子都多,快成筛子精了!”
“不然呢?心眼少了,魏一奎一家人会被他骗那么惨!”
“不是说赔了七百多块钱吗?”
“七百多块?你以为七百多块呀?这些年来,杨家占魏家的便宜,两个七百多块都不止了!
“那么多呀?”
“骗你干啥,有糖吃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与杨家邻居这么多年,啥事不清楚!人老魏家等于白给他杨家培养一个好大儿。还有这参军名额。
你以为凭杨老根他两口子,人家就把名额给他了?还不是看魏一奎舍着老脸,花钱送礼求爷告奶换来的!”
“你这样说,这次老杨家退亲,老魏家那是吃亏吃大了。可惜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玉米娘,给杨老根戴帽子的那个人是谁?”毛桃嫂子问。
“这个我不知道,这些天也没有见张招娣跟哪个男人走的近,怎么杨老根就说出这样的话来?”玉米娘边想边说。
“说到这,我倒想起来一件事。”二蛋媳妇低低道,“那天,我见张招娣去邻村截住她那个表弟罗大桐,两个人叽叽咕咕一阵子,也不知他们到底在说啥。
“哎呦,你这一说就对上了。”玉米娘也想起来了,“前些天,我听到隔壁吵吵嚷嚷,后来罗大桐从杨家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封果子……”
“不会吧,张招娣会看上那个二流子?她不是每次提到这个表弟就骂骂咧咧!”毛桃嫂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骂骂咧咧又怎样?杨老根还对小寡妇骂骂咧咧的呢,不照样背地里勾勾搭搭。我给你们说吧,越是表面上骂的很,背地里越是亲热,你还骂你家男人该死的呢,夜里不照样钻一个被窝?”玉米娘打趣毛桃嫂子。
…………………………………………
几人在一起说得津津有味,魏玉晨在后面听得明明白白。魏玉晨不禁为原主感到悲哀。
她刚穿来时,因没有感情,感受不大,冷眼旁观原主的经历,那就是看一个故事。
现在穿来的时间长了,真真感受到了魏家对自己的宠爱,与魏家有了感情羁绊,再听魏家所吃的亏,那就成了事故。
她抿了抿唇,杨家欺骗老魏家这事,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