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家。
秦家对此一无所知,是冒着严寒赶路。
黄阳隆一个南蛮被冷得缩在车里抖抖抖,停车吃午饭时,得知秦小米坐的马车是姜大郎赶车后,气得喊道:“秦家女,你家不是有下人吗?咋还让姜小哥驾车?他是你未婚夫,是你的天,不是你的车夫!”
“黄少爷,有病就吃药,光靠喊话是痊愈不了的,只会恶化你的病情!”秦小米在车里用炉子烤着粘豆包,优哉游哉的回着。
黄阳隆气得不行,想冲出马车吵架,可外面太冷了,他不敢掀车帘。
姜大郎见不得黄阳隆说秦小米,是道:“黄少爷,这点寒风不算什么,去年底,我们可是冒着风雪走来东北州的。”
那时候,天天都有灾民冻死冻伤,比他上辈子领兵打仗还要苦几倍。
如今只是顶着寒风驾车罢了,小意思。
黄阳隆惊了,想细问,可想到秦家在逃荒路上死了不少亲人的事儿,又憋住了。
吃完午饭后,车队再次启程。可因着寒冷,车速比来府城时慢了两成,天黑得又早,因此这一天只走了来府城时半天的路程。
好在沿途有曲家、薛家、贾家的别院可以落脚,秦家不用担心错过宿头。
在薛家的别院留宿一晚后,翌日一早,车队再次启程,在下午时,遇见了从村里赶往首府过年的薛东家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