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样子,哪怕这就是一罐玉米粥都会让人觉得又甜又香,更何况还是佛跳墙,沈渊还饿成了这样! 这也太折磨人了!沈渊一边看着这个香得不行的姑娘,一边还在心里好奇地想道:“也不知她要打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时,吃佛跳墙的女孩终于发现了旁边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嫌弃地朝着身边的方向斜了一眼,皱着眉往外让了让,又接着大汗淋漓地朝着那罐佛跳墙发起了进攻。 就这一会儿功夫,那个账房先生又处理好了一个,把下一个叫到了他面前。 沈渊抬头一看,就见这个上去的人三十来岁,脸上流里流气的,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混子的味道。 “南城外金河赌坊的,”就见这个混子站在那儿歪歪斜斜的,两只手都揣在了自己袖子里,赖赖唧唧地说道:“东家让我过来的。” “打谁?”没想到这个账房先生问得倒是干脆。 “南城外铁匠铺伙计刘四,”那个混子随即说道:“人也好找,也没背景儿。他欠了赌帐不还,我们东家说废他一只手。” “三百两”那个账房先生,连头都没抬,笔杆子在桌案上哒哒地敲了两下,示意他把银子放下。 “能便宜……”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