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身影话音落下,脚下顿动,速度奇快,不过眨眼便至李荒身后,一刃斩落之际,其耳边一缕微风袭来,姜慕遮出手,一指点在那人太阳穴上。
“再动一下,就要你的狗命!”
“呵呵,那你可以试试!”
喋血身影冷笑一声,手中刀刃猛然一划,李荒胸前多了一道鲜红,那喋血身影倒在地上,出奇的,他竟不怕死,即便是死,也要在李荒胸前划上一刀。
“夫君,你没事吧?”
姜慕遮面露担忧扯开李荒胸前的衣物,只见那只是一道普普通通的伤口,但这喋血之人的举动,让李荒很诧异。
“宁可死也要让我受伤,他究竟什么意思?”
“不知,夫君,你……”
“我无碍,倒是此人,真奇怪!”
李荒一抹自己胸前的伤口,此时血肉蠕动,他伤势结痂,但那喋血身影的举动却在高速李荒,这无垠天内,有什么人会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代价的要杀李荒。
“难道便是当初在大千道州时那一帮人?”
李荒心中好奇,将那喋血之人身上衣物脱去,其胸前有一道可见心房的剑伤,无比清晰,斩出这一剑之人,险些便要了他的命,但不知为何,这一剑斩的不彻底,仿佛是中途被中断了般。
“鸣!!!”
此时飞剑戒指发出一阵鸣动,李荒好奇抬起手来,见飞剑戒指轻颤,他眉头一皱。
“此人身上的剑伤,是我娘斩的?”
“鸣!!!”
“那为什么斩的不彻底?我娘行事干脆利落,不可能会这样?”
李荒蹲下身来,戳了戳那喋血之人胸前剑伤,血迹还心,但剑伤不新,这一剑的剑意太过锋利,故而喋血人的伤口迟迟难以愈合。
“婆婆的剑意好锋利,剑道修为好高,夫君为何不学剑?不然的话,夫君如今少说也是个剑道大成的剑道骄子?”
“我娘不让我学她,说学她就一辈子都超不过她!”
“哦,婆婆对夫君期望远大!”
“你怎么什么事都能往好的想?没准是我娘偏心眼呢,她连于若童都教,可唯独没怎么教过我!”
李荒站起身来,姜慕遮顿时搂着李荒笑了一声。
“婆婆对夫君的期望很高,我能感觉出来,婆婆是个很有志向和理想的女人,否则的话,怎么会养出夫君这么一个……”
“什么?我怎么了?”
“夫君……夫君好啊,夫君哪都好!”
姜慕遮嘿嘿一笑,有些话说到嘴边,她却是不敢再说下去,李荒白了姜慕遮一眼,继而有些无奈的看着脚边的喋血之人,正想着该如何解决之际,远处三艘飞船极速驶来,挡住了李荒去路。
“三位道友,可见过一个负伤之人自这个方向逃离?”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自那三艘飞船上响起,李荒闻言便直接将喋血之人的尸体扯在船头,冲其招手。
“可是此人?”
“对,就是此人!”
“该死的,就是他一路冲撞而来毁了飞船!”
“多谢道友仗义出手,我望月宗欠道友一个人情,还请道友尽快离开此方星域,无垠天即将反扑,道友一直逗留,恐有危险?”
三艘飞船中,有一中年男人走出抬手一礼,李荒闻言点头,将尸体丢给那人便和姜慕遮一路无垠天的核心星域飞去。
“夫君,前面肯定会更加危险,我觉得你还是和我待在一起,我贴身保护你!”
“姜慕遮,多年不见,你学坏了,话里都开始藏话了是不是?”
“哪有,瞧夫君说的,我只是想更好的保护夫君,夫君多想了!”
姜慕遮紧紧抱着李荒,将李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夹着李荒的双腿,李荒挣扎了一下,发觉自己如今真的不是姜慕遮的对手,李荒没什么好说的,靠在姜慕遮酥胸前,清秀的脸蛋轻轻蹭着姜慕遮的酥胸。
“慕遮,我跟你说件事,如果有我的亲近之人要拿剑刺向我,你万不可替我挡剑!”
“为何?夫君何故开此口?”
姜慕遮不解,李荒顿时抱紧了姜慕遮的玉腰面露认真之意。
“答应我!”
“不行,我不会再眼睁睁看着……”
“你若不答应我,我……”
“夫君想怎么样?你要试试我拳头比你硬否吗?”
姜慕遮攥紧玉手,放在李荒的脸上,李荒张了张嘴,苦笑一声。
“你如今怎么变得这般粗鲁?”
“跟夫君学的,我只问你一句话,服不服?”
姜慕遮瞪着李荒,玉手攥成的拳头便抵在李荒脸上,一副李荒不服气,她就想办法让李荒服气的样子,看的李荒张了张嘴,闭上眼睛。
“我……我服,我服好了吧,你别这般粗鄙,大家闺秀,你矜持些,没事别动手动脚的!”
李荒推开姜慕遮的手,脸上时有尴尬闪过,如今的姜慕遮,他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姜慕遮身上有几分自己的身影。
“夫君现在怎么学会讲道理了?这可不是夫君的作风啊?夫君以前不是最不讲道理了?”
“人总是会成长的,以前年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