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心中怎么想,结果便是什么!”
“同小境一战,我比之不如!”
皇甫轩的声音忽自十里水榭的上空响起,雷若春雷,煌如天威,令一众天之骄子骄女目露复杂看着李荒,李荒也亦是苦笑着回了院子中坐下。
年轻道人和沐战勾肩搭背去了隔壁没有回来,怕是便在隔壁住下,李荒坐在院内饮茶,时而抬头看看天上那满是裂纹的真仙封天印。
距离封印破裂,真的不远了,李荒却莫名其妙惹了些一身鸡毛蒜皮的破事。
“她倒是迷人,世人若皆看清她本来面貌,怕是要大跌眼境?”
李荒摇头,缓缓闭上双眼,自其衣袍下,那肉身之上的淤青中此时往外冒出了些许荧光,李荒盘膝在院内,不败金身的四转四停已让李荒卡了许久,今日与皇甫轩一战,李荒终于是有所突破。
“看来光有数不尽的天材地宝作为支撑,还是不够,还需要有所战斗!”
李荒暗道,他重修十年至今,虽比十年前的自己强了诸多,但比起十年前的同代来,终究是差了许多,十年前的李荒与同代交手,是巴不得对方比自己强横些,如今,反倒是要对方压制实力才能打了。
“这落差,真难受啊!”
李荒感慨,每每想到此处,他就忍不住心生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恨意。
虽说重静思平日里只是嫌弃自己读书少,行为举止太过粗鄙,但平日里打打闹闹李荒也只觉大家做不了夫妻,起码能做朋友。
姜慕遮与之交好,姐妹情深义重,李荒更是几次三番救她于水火之中,还舍身助其修行,便是如此情谊,却不料这女人狠心至此,竟然对李荒行那采补之法。
当初若非女仙尸及时冻结李荒心脉将李荒冰冻,那如今的李荒怕是连这院内一杯热茶都喝不上,怕是早就成了一具不知被那条野狗叼走的尸体。
“重静思,你太狠毒了!”
李荒抬头看着天上明月,心中复杂的情绪和其难说出口来,他这辈子头一次被信任的女人害的这么惨,害的险些便陨落在其身上。
每每想到此处,李荒心头都涌现出一阵刺痛,而今再见故人,故人更名易子,化作成了人人仰慕欣赏的重云凰女,谁人可知其背后行迹之恶劣种种,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一夜无眠,就在李荒正沉浸在恨意之中时,隔壁一声尖叫响起,年轻道人抱着身衣服快步灰溜溜的跑了回来,满脸都是惊慌失措将门反锁。
“怎么了?”
李荒面露不解,年轻道人直呼个不停。
“坏事了!坏事了!”
“坏什么事了?”
李荒茫然,紧接着,一阵剧烈的拍门声自门外响起,李荒刚欲起身开门,沐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李兄快开门啊,快出来解释一下,昨晚上我们不在一起吗?怎么今早上……哎哎哎,仙子别急,仙子别急,此事一定有误……嘘,小点声,可别传出去,传出去咱们几个可怎么做人啊?”
门外响起沐战和一道熟悉的娇声,李荒挠了挠头回头,年轻道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便见院门被李荒打开,沐战脖子上满是红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便走进来一位披头散发衣衫都是不整的漂亮女子。
“承欢仙子,你怎么……”
“李多福,你弟弟李多禄昨晚上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承欢仙子红着眼眶站在门口,反手将门反锁,看的李荒睁大眼睛回头。
“你昨晚……”
“没有,我没有,我昨晚是和沐兄去的隔壁,我也不知道为何早上醒来被窝里面就……”
“混蛋!畜生!你们两个畜生,我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承欢仙子哽咽一声,直接便来到院内坐在石凳上哭了起来,李荒此时意识到了什么,捂着嘴睁大眼睛。
“你们两个昨晚……”
“我没有!”
“我也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我……我守宫砂还在!”
沐战连忙一捋袖子,一颗如红豆般的守宫砂出现,只是其红霞一片的脖颈,着实让这颗象征贞洁的守宫砂显得不那么正常。
反之一旁看起来屁事没有的年轻道人此时有些紧张的一捋袖子,顿时睁大眼睛惨叫一声。
“我的守宫砂去哪了?”
“是啊,你的去哪了,你有吗?”
李荒忍不住道,年轻道人顿时睁大眼睛。
“废话,老子昨晚还有呢!”
“那今早上怎么没了?”
沐战不解,顿时似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此时趴在石桌上衣衫不整的承欢仙子去,捂着嘴站在李荒身旁一言不发。
“畜生!你们两个畜生!昨晚谁说送我回去的?是谁说的?把我送到你们床上了是不是?还两个人,你们……”
“不是我!”
“也不是我!”
“那更不是我了!”
李荒三人连连摆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看的承欢仙子一愣,顿时一拍石桌猛然起身,目露杀意死死盯着李荒三人。
“你们的意思是我自己贱人一个,我自己爬到你们床上的?”
“不不不,此事或有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