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说我一直都很努力,你信吗?”
李荒用只有妙萱至尊才能看懂的眼神看着对方,眼中满是认真,妙萱至尊闻言,却是不忍伸手捏了捏李荒的脸蛋。
“努力了十年都没结果,为师虽然没教过你这些,可你也不至于愚笨如此啊?”
“我……我真的努力了,生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荒傻眼,妙萱至尊弹指落在李荒脖颈之上,随后快速点动,李荒肉身一僵,睁大眼睛看向妙萱至尊,随后便见其把手伸向自己腰间。
“师父,您做什么?”
“检查检查,为师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缺陷?”
“别啊师父,真没缺陷,可能就是机缘未到也说不定啊?”
李荒顿时着急起来,妙萱至尊却不跟后者太多纠扯,直接便扯开李荒衣物低头看去,顿时凝神。
“不小啊!”
“师父!”
“你脸红什么?为师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妙萱至尊一瞪眼,李荒只觉得无地自容,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禁制,妙萱至尊却伸手弹了一下,惊得李荒虎躯一震。
“师父!!!”
“好了好了,确实没什么问题,可能就是缘分未到吧?”
妙萱至尊无奈,替李荒系好了衣带,一回头功夫,便看到姜慕遮睁大眼睛站在不远处,其身旁的真乐真欢亦是满脸的震惊,不敢吱声。
“咳咳,我只是检查一下我这徒儿为何成亲十年都没生出来孩子,现在一看,嗯……应当是机缘未到!”
妙萱至尊脸不红心不跳,李荒感觉到禁制破除,顿时无颜继续待着,一溜烟的跑回自己以前居住的宫殿躲了起来。
“见过师父!”
姜慕遮跪地行礼,明眸中闪过一抹也不知该如何的慌乱,怕就怕妙萱至尊追究这一点,成亲十年没生个孩子,姜慕遮有时候都想往自己肚子上给两拳。
“神州姜家的女子,嗯,礼数周全,性子也不错,小荒荒倒是有福气!”
妙萱至尊来至姜慕遮面前,伸手将其搀扶,其话语一出,姜慕遮不敢抬头,知道妙萱至尊说的都是一些场面话,没准还有什么内涵深意的话在后面。
“会打麻将吗?”
妙萱至尊忽然开口,听得姜慕遮一愣,继而连连摇头。
“回师父的话,徒媳不会!”
“不会好啊,为师教你便是了,待会跟着为师慢慢学!”
妙萱至尊拍了拍姜慕遮的玉肩,一番言辞下来,听得姜慕遮心中颇是紧张,不知眼前这位太古仙山的至尊想做什么,但仔细想想,对方没一上来就数落自己一顿,这已经是极好的开端了。
于是乎
还不到日落黄昏的时候,天下山顶的麻将局便凑了起来,李荒躲在殿内实在没脸出来,看着那干净整洁的屋子,李荒知道这屋子虽然没人住,但却经常有人很仔细的打扫。
殿外欢闹声一阵又一阵,伴随着麻将碰撞的声音,时而传来妙萱至尊和真乐真欢惊呼的声音。
李荒听不到姜慕遮的声音,心中不免一阵欣慰,不管怎么样,自己这个傻媳妇起码是没什么不好的癖好,喝酒,赌钱,姜慕遮一样都不会,李荒对于这一点还是十分为期感到自豪的。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李荒睡不太着,抬头看天上星星,李荒想着姜慕遮很快就能回来,可结果李荒这一等,便是一整夜悄然过去。
次日
一大清早
朦朦胧胧睡醒的李荒被姜慕遮叫醒,李荒本想问一下姜慕遮昨晚去做了什么,却见姜慕遮有些不知所措的用玉肩碰了碰自己,明眸中满是慌乱。
“夫君,我……我好像闯祸了?”
“怎么了?”
“我昨晚和师父与两位师姐打麻将……好像惹她们不开心了?”
姜慕遮小声说着,捏着衣角紧张,李荒见后者低着头,不由拍了拍其玉背。
“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是自己人,能怎么……”
“我赢的有点多,会不会让师父和两位师姐有些下不来台?可我已经让着她们了,最后几次,实在是……实在是她们自己往我这送,我想输都难!”
姜慕遮有些委屈,李荒见其这般紧张,不由趴在门缝往外看去,只见真乐和真欢坐在山头上发呆,好像是在思考人生,妙萱至尊的殿门紧闭,时而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凑声,可见内火不轻。
“谁让你打一夜麻将的?你什么时候学会赌钱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天书城那时跟静思她们学的,我……”
“好的不学,坏的净学,你啊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李荒脸色一黑,眼下这情况,他不带姜慕遮走也要带姜慕遮走了。
“师姐,我有些急事要回大荒一趟,我们要走了啊!”
“嗯,慢走,不送”
“滚吧”
“……”
一脸尴尬拉着姜慕遮往山下跑,李荒指了指姜慕遮,后者把一个鼓鼓囊囊的锦囊塞给李荒,看的后者想放下,但仔细一想这不是在打妙萱至尊和真乐真欢的脸吗,就无奈收了起来。
“下次不能这样了,记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