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演化而来,这是我本来的力量,是我自娘胎中便与我一体而生的力量,是我的原初本力,这本力,只有我才能掌控,你区区演化而来之物,没有资格!!!”
砰!!!!
大荒戟重重在无字碑金身上砸落,李荒双眼在这一刻化作通红,彻底抛弃了理智,其肉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开来,引得无字碑金身面色剧变。
“去死吧!!!”
李荒大吼,大荒戟在其手中如朽棍般轻易舞动,无字碑金身在此刻不敢留手,将自李荒身上继承而去的种种手段全部托出,两人惊天厮杀,引得这小世界都在为此而摇摇欲坠。
李荒放弃理智,脑海中只有发泄二字,肉身如顽石金刚一般,任凭无字碑金身如何施展手段,李荒一力破之,直打的肉身摇摇欲坠,铜皮铁骨的原神身岌岌可危。
“再打下去,你就死了!”
金身冷声,和李荒从地上斗到天上,你来我往,杀意毕露。
“死亦为生,生亦为死,生死轮回,你必先我而去!!!”
砰!!!!!
一拳将金身打飞,李荒腕骨脱力,他猛甩手臂将骨骼接上,顾不上那剧痛,迎难而上,手持大荒戟镇压金身。
“你以为你这样以命熬命又能撑多久?”
金身怒吼,看着那再度压来的李荒,他体内金光乍现,愿神金身的威力在此刻显露。
一瞬间
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在为金身而成就般,金身一指点向李荒,虽无动作,李荒却倒飞出去砸塌了一大片山脉,继而,便又见李荒再度提大荒戟杀来,金身面露死沉。
“李荒,你会死,你会比我死的早!”
金身怒吼,被李荒手持大荒戟一把挑上天空,他亦知道自己同样被李荒逼到了绝路上,故此,金身亦不保留,与李荒拼死一斗。
两人以命熬命,李荒硬撑着破破碎碎的肉身将无字碑的金身打的濒临崩溃,自身也亦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但凭借一股原初本力在身,李荒生生不息,坚挺如初,反倒是金身一番对熬下来,渐渐到了极限。
“你以为你今日击败我,就能活着离开吗?”
“李荒,你的命到此结束,不是死在我手,你也走不出去!!!”
金身怒吼,与李荒硬熬不知过去多久,直到一声咔嚓的破碎声悄然在李荒耳边响起,李荒通红的双眼收敛了几分杀意,其身下不成人样的金身,肉身崩裂。
“李荒,我……”
金身欲言又止,死死盯着李荒,它的金身被李荒生生打碎,肉身化作一块又一块金石碎片融进李荒体内,最终消散天地无踪无影。
李荒手持大荒戟站在原地一阵空虚乏累的感觉袭来,他双眼渐渐明亮飘扬的长发在此刻悄然作白,以命熬命,李荒熬死了金身,可同样也把自己给熬的油尽灯枯。
咣当!!!
大荒戟自手中脱落,其上裂纹密布,四不像委屈的哭声隐隐在李荒耳边回荡,它亦是受创严重,倒在地上久久不得站起,李荒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晃晃的回头看去。
在李荒前方,一位手中提着一个自己头颅的妙曼女子淡笑着看李荒,那女子手中头颅与自己的容貌几乎是一般无二,看着那风中残烛的李荒,女子咯咯笑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
鸣!!!!!
天地间一声剑鸣忽响,女子笑容永远停留了住,自其白腻的玉颈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红平线悄然出现,李荒低头看向自己左手,戒指还是那个戒指,飞剑还是那个飞剑,什么时候出的手,什么时候又回来,此时已经渐渐老眼昏花的李荒察觉不到。
“咳咳……看来,我才是那黄雀了?”
李荒冲着女子淡笑一声,忽然身躯一颤,李荒眉心之中一道金光爆发,其肉身剧烈颤抖,无边血海的国殿内,李荒破破烂烂的原神身在此刻爆发极强的大道真力。
紧随此刻
一股极强的生命元力自李荒体内涌现而出,李荒身躯一颤,布满枯老皱纹的身躯在此刻逐渐变得充实,一股朝阳青气自李荒口鼻呼出,他即将油尽灯枯的肉身在此刻焕发新生与蜕变。
半个月后
在金碑旁左等右等许久的青泽只见金碑一颤,一抹龟裂自其上密布,青泽好奇看去,一股极强的威压自金碑中爆发而现,李荒浑身赤裸站在洞窟中,愿神境的金身极境气息翻涌,看的青泽脸色一沉。
“你杀了她?”
“不,是她技不如人,造诣太低,她是死在自己手中!”
李荒伸了伸懒腰转过身来,迎上青泽那阴沉的目光,李荒攥紧拳头,只觉得身子骨在此刻异常般的舒爽。
“李荒,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否则我定会因她向你寻仇!”
青泽脸色难看说道,李荒抬手一挥,地上出现了那骄女的尸体,以及其头颅,青泽连忙看去,那骄女死状凄惨,看的青泽攥紧双手,李荒却眨眼出现在了洞窟之外。
“我声明,她的确是技不如人死在自己手上,你若想为她报仇,现在便可来寻我了!”
李荒伸了伸懒腰,气息顿时自周身弥漫,开劲,动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