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什么是一锤子买卖?”
李荒颇有些没理解透于凝雨说出来的话,看着眼前面露娇羞的重云轻衣,他坐在椅子上欲要倒杯茶喝,却被重云轻衣抢先一步将茶水奉到了手中,看的李荒一愣。
“夫君,一锤子买卖就是不能一口气把夫君榨干了,不然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榨干?什么意思?”
李荒不解,见重云轻衣握着自己的手还没松开,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觉腿间好似有什么娇柔之物抵了过来,惊得李荒低头看去,却见重云轻衣的玉足不知何时轻轻抵着自己的大腿。
“你这是做什么?”
李荒不解,一把抓着重云轻衣的脚腕将后者的脚给拿开,看的重云轻衣脸颊一红,暗送秋波般的看着李荒眨了眨那意味深长的眸子。
“夫君,我们成亲六年了!”
“嗯,六年了,这六年我不怎么在你身边,你辛苦了!”
李荒点了点头,颇是有些愧疚的轻抿一口香茶,看的重云轻衣红着脸颊欲言又止的坐在李荒身旁。
有些事情成了亲后本该是男子着急的事情,可重云轻衣偏偏嫁给了李荒,李荒又偏偏返老还童了一次,这么一来,李荒一点都不上心那种事,反倒是让重云轻衣有些难做,不由起身来到李荒身后捏了捏李荒的肩膀。
“夫君啊,姨母这两年时常催我了呢!”
“催你什么啊?”
“催我跟你要个孩子啊,大哥也催我,二哥也催我,姨母也催我,妾身终日压力很大啊!”
重云轻衣小声说着,站在李荒身后,她暗示的已经十分明显了,李荒此时也听出了重云轻衣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不由回头看向重云轻衣,继而缓缓起身,看的重云轻衣红着脸连忙来到床边坐下。
“夫君,这里!”
重云轻衣拍了拍身旁的床垫,李荒此时走来,看着那坐在床上自己才勉强跟对方一并高的重云轻衣,李荒顿了顿嘴,忍不住一把捧着重云轻衣的脸深深看着,令后者一张绝美的玉脸此时红霞蔓延,一直蔓延到了玉颈。
“夫君,你……你……唔……”
重云轻衣话还未说完,嘴便被李荒一把堵住,那软弱的柔唇此时轻轻颤着,李荒此时一把将重云轻衣扑倒在了床上,用力亲着重云轻衣的嘴唇,李荒却是觉得有些不太自然。
总感觉自己的双手在此刻有些多余,往哪放都多余。
“哎呀,不管了,反正这是我老婆,我摸就摸了!”
李荒心中暗道一声,颤抖着手轻轻放在了重云轻衣身前的饱满上,惊得后者娇躯一颤,柔韧有度的腰肢此时微微顶起李荒,重云轻衣抓着李荒的手放在了自己那宛若蜂腰般的玉腰上,美眸中一抹火热闪过,继而闭上了眸子全身心的用力拥抱着李荒。
李荒此时只觉重云轻衣此番动作有些主动,他本想只是亲一亲重云轻衣的嘴唇,却不料惹得重云轻衣这番热切的回应自己。
一时间
李荒有些慌了起来,他想要从重云轻衣怀中挣扎出去,可揽着对方玉腰的左手此时被重云轻衣的腰死死压在床上,难以抽出。
重云轻衣自小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便是舞艺也在诸多天之娇女的水准之上,那玉腰发力,宛若困龙之锁般令李荒难以将手拔出。
此时的重云轻衣似是察觉到李荒想要结束般,她却是不依,玉腰用力,重云轻衣翻身将李荒压在身下,顿时用力抱着李荒疯狂的回应李荒。
积压了六年的空虚与幽怨,重云轻衣又岂会对眼前这个逃避了自己六年之久的李荒怎样温柔。
片刻后
重云轻衣大口喘着香气躺在李荒身边,俏脸上的红霞未曾褪去,李荒此时满脸幽怨的看着床上的重云轻衣,嘴角还残留着重云轻衣的口水,直气得李荒指着重静思指了半天。
“有失斯文!有失体面!有……下不为例!”
李荒脑海中有很多可以说出来的词,可到了嘴边,他也只得是气得说出了一个下不为例四个字,听得床上的重云轻衣此时扑哧一笑,直起身来红着脸颊凑到李荒身后捏了捏李荒的肩膀。
“好好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妾身也只是太想念夫君了,刚才有点过火,但妾身关键时候不是把持住了吗,不然夫君现在可就不是坐在这发火,而是躺在那生气了呢!”
“你……下次不准伸进来,都在哪学的东西,真是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
李荒小脸微红,拿着重云轻衣的衣袖擦了擦嘴,叫重云轻衣搬来凳子坐在李荒身旁一脸的知错模样,看的李荒没忍住擦了擦后者嘴角残留的口水,眼中闪过一抹惭愧。
“也是我的错,若非是我当初逞强,也不至于让你如今……”
“夫君知错就好,妾身理解夫君,只求夫君闲来无事也给妾身写几封信报报平安,免得妾身整日连夫君去哪了都不知道,只得每天盼着夫君突然回家,这相思之苦,夫君知道吗?”
重云轻衣一把抱住李荒轻轻拍了拍,美眸中闪过一抹委屈,令李荒闻言一愣,不由面露好奇看了重云轻衣一眼。
“我写过啊,我一个半月前便写信给你和姨娘说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