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这便是天剑学宫的内宫,也是天剑学宫藏学最深之地!”
重静思淡淡道,见李荒那一副还想从自己身上敲诈出油水的样子,她忽然指了指殿门看向李荒。
“你不是想学本事吗,这里面有大本事,若能学会都是你的!”
“那里面的大本事我若能学会当真都是我的?”
“是啊,你想学吗?想学就进去!”
重静思指着殿门说道,她身先士卒拿着英俊青年的白袍走入殿内,李荒二话不说便跟了上去,看着那大气恢宏的青铜殿门,李荒伸手触摸,顿时自其中感知到了无穷无尽的大道符文,仿佛如海洋一般源源不绝,
“这殿门据传是天剑学宫那位剑仙成仙后亲手所铸,以大道为基,铸出这一口殿门!”
重静思见李荒如触电般摸着那青铜殿门,顿时给了后者一个你没见识的眼神,叫李荒此时摸了摸殿门,忍不住整个人趴在其上,细细感知其内奥秘。
“别玩了,那殿门里面的真意可是仙人所留,我当初都没感悟出来什么,你能感悟出来什么东西?”
重静思忍不住说道一声,见李荒趴在青铜殿门上一副宝贝的模样,她却是觉得丢人,忍不住给了李荒一脚。
“走了!”
“别碰我,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李荒忍不住嘀咕着,细细感悟那青铜殿门内的大道符文,他隐隐间觉得那些大道符文好像被自己道基殿内的药神殿所引,两者似有相惜之意,叫李荒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阵殿门,忍不住后退半步。
“我还以为是跟我有缘呢,原来不是我啊!”
李荒嘀咕一声,转身便走了开来,叫重静思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可也没走多远的功夫,他便看到回廊尽头静静站着一位样貌英俊不凡的青年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和重静思。
“师妹来了,快请进吧!”
英俊青年爽朗一笑,隔着老远伸手将那白袍接过手,又拂袖轻动,李荒和重静思顿时缩地成寸,不过眨眼间功夫便来到英俊青年面前,叫李荒大呼神奇。
“这就是这座宫殿里面的大本事吗?”
李荒忍不住看向英俊青年去,叫后者面露不解,重静思点了点头。
“这就是,想学吗?”
“想啊,这一手比你那一手还厉害,我怎么着才能学啊?”
李荒一脸欣喜看向英俊青年和重静思去,叫重静思干咳一声,英俊青年则是面露笑意看着李荒。
“缩地成寸可不是一门简单的本事,比起太古仙三的连山要易来,缩地成寸的难度与之不相上下!”
“哦,那我还是学你的真凤舞吧!”
李荒见英俊青年这么说,顿时又把目光看向一旁的重静思去,前者都那么说了,李荒岂能听不出来英俊青年话里面的意思,想学缩地成寸,李荒起码要拿出个连山要易差不多的本事出来。
毕竟李荒不是天剑学宫弟子,人天剑学宫的本事肯定不会传给李荒。
“师兄,你让我把李荒带过来,现在他来了!”
重静思对于李荒的这种样子早已是习以为常,她站在殿内颇有些好奇看着英俊青年和李荒,叫前者嗯了一声,缓缓走到李荒面前抓住了李荒的手,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石兄还好吧?”
“石逸仙吗?他还好,就是守宫砂被抠了!”
“嗯,有所耳闻,能破石兄守宫砂之人,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英俊青年话语中带着一抹感慨说道,继而向李荒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乃天剑学宫当代的大先生,曾子安,曾也是石兄同窗,没想到一百年别过,石兄竟遭此大劫!”
曾子安话语感慨说道,身披白袍,着实有那么几分白衣谪仙的气质,叫李荒挠了挠头看着曾子安那副不染烟尘的模样,在其身上仿佛能看到石逸仙曾经的影子。
“既是师兄故交,那我也该称你一声师兄了?”
“无需拘束,我与石兄之关系非你想的那般疏远,说起来,我们也曾同床共枕,风花雪月,窗前吟诗,花前月下过!”
曾子安喃喃说道,仰着头满脸都是感慨和回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李荒有些不寒而栗,不由默默往一边的重静思身旁站了站。
“石兄何等意气风发,愿神境便敢孤身闯大荒禁区,如今我再想想,石兄之心勇,我,不及也!”
曾子安说道,坐在椅子上颇为感慨,李荒和重静思什么都没问,后者就自己说起了昔日和石逸仙的种种,话语中还带着一抹亲切,那种有些怪异的亲切,让李荒颇有些好奇的看了重静思一眼,拉着后者的手趴在重静思耳边嘀咕了一声。
“你师兄有道侣没?”
“没,活这么大我甚至都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亲近的女子!”
重静思小声说着,忍不住多看了李荒一眼,叫后者此时睁大眼睛看着重静思,两人相视,各自心照不宣的干咳一声看向一边,叫此时坐在椅子上陷入回忆中的曾子安叹了声气。
“终是情谊恨恨无绝期,石兄终成她榻人,缘分总是这么悄无声息的到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