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下的刁萩一脸意气风发的模样,对于站在擂台另一边的对手丝毫不在意,境界的暴涨加上长老赐给他的一堆法器让他的心态膨胀了,他现在有信心即便是那些绝顶天骄自己也战胜。
而距离擂台最近的观赛席上几位长老也开始聊了起来。
“老李啊,你宗的这位弟子好像很狂啊,还没开打呢就有点目空一切的意思了。”一名留着短须的长老看出了刁萩的心态,对坐在自己身旁的太乙仙门长老说道。
“呵呵,狂点不好吗?我辈修仙之人本就逆天而行,与天争寿,这本来就已经狂的没边了,不狂也配修仙?”那长老听罢嘴角一歪,十分狂放的回道,这股狂放不羁的劲和他仙风道骨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嘿,你这老家伙还是这套歪理,你说你逆天而行,与天争寿,你看这天鸟你吗?依我看啊,修仙其实是顺天而行,毕竟这天要是真的不想让我等修行,把灵气一收不就完事了,没了灵气你这老家伙还修个鸟的仙啊?”
“你怎么认为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就是觉得修行是逆天而行,就得狂,虽然这位名叫刁萩的弟子不是我门下的,但我很喜欢他这副狂的态度。”
“哎哎哎,你们两位扯远了啊,不是说弟子呢嘛,怎么突然就扯到逆天顺天上去了?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每次一见面就争修行是逆天还是顺天,争了一百多年了还没争够啊?赶紧说回正题,老李啊,你这弟子能在这个年纪修到五重天巅峰,也算是少有的天才了,怎么之前都没听过他的名号呢,难不成是你们太乙仙门故意雪藏起来的,就为了这次祭典大比给我们来个出其不意?”一旁的一位媪妪见两人争偏了主题,便出言打断道。
刁萩作为一位太上长老的关门弟子,却不被其他仙门的长老所知其实也很好理解,仙门高境界的长老们并不会主动去了解低境界弟子的消息,毕竟一个仙门有上万弟子,但能修炼到后期的其实也就是百分之一,能和他们一样修炼到九重天的更是只有寥寥数人。
这也就导致了他们不可能跑去一个一个了解,除非对方真是什么不得了的天骄,名头大到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就比如雪剑仙门的那位刑剑,被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天骄,才被这些仙门高层所熟知。
“这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刁萩是秦长老的关门弟子,平时也都是老秦在教导,我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出彩之处,据说大比之前他的境界还只是四重天巅峰,也不知道老秦教了他什么秘法。”听到媪妪提问,被称为老李的长老也是如实回答道。
“哦?也就是说他是在短时间内突破到五重天巅峰得咯,那难怪会这么狂了。”
“好了,别聊了,比赛开始了。”
随后,擂台赛作为裁判的长老宣布选手上台,二人便一齐飞身跳上了擂台,互相行了一礼之后便摆开架势准备开始比斗。
“您就是刁萩刁师兄吗?在下至木仙门董松,听说您是太乙仙门秦长老的关门弟子,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师兄实力深不可测,小弟不是对手,待会比斗之时还请师兄手下留情。”这名弟子的境界才刚刚突破炼气五层,他自知自己实力不济所以才会被派出来打第一场。
祭典大比的第一场,从古至今都是东道主获胜的,已经形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各大仙门也默默遵守,自仙祖时候数千年过去从来没有变过,因此他并没有抱有战胜对方的想法,一上台便开始奉承对方。
“嗯,好说好说,我作为师兄,让让师弟也是应该的。”听到对方如此奉承,这刁萩也是心情大好。
随着裁判宣布大比正式开始后,一道散发着土黄色灵光的屏障出现将擂台笼罩了起来。
这毕竟是修仙界仙门天骄的战斗,他们的境界比起观众席上的观众们要高上一些,如果不做好防护,对擂台造成破坏也就算了,用法术修补也费不了多长时间,但要是一不小心一个法术飞向观众席造成了人员伤亡那就不好了。
所以这些比赛场地都是使用特殊的石材建造,由仙门的炼器师打造,其本身就有相当于下品法器的防御力,而且还设置了一种土属性阵法,这阵法不仅可以隔绝内外防止观众被误伤还有加固擂台的效果。
而随着隔绝阵法的启动,二人的比赛正式开始。
作为刁萩对手的那名弟子虽然嘴上说软话,自己也知道这场比斗不能取胜,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的,毕竟这总归是祭典大比,要是为了让东道主第一场获胜而放太多的水的话,那就太难看了。
于是他一开场便抬手在身前凝聚出了数根巨型木刺,小露一手后朝着对方急速打去。
刁萩不闪不避而是掏出一个红色葫芦将葫芦口对准了朝他飞来的巨型木刺,下一秒一股高温烈焰从葫芦口中喷涌而出。
这股烈焰瞬间便将朝他激射而来巨型木刺团团围住开始不断的侵蚀,而这些由法术凝聚而成的木材在竟瞬间被其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待木刺飞到刁萩身前时已然变成了一堆飞灰,被刁萩的护体灵力尽数挡下。
他看着化作飞灰的木刺法术微微一笑,随即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葫芦,将葫芦口对准了对方,葫芦之中再一次喷出了烈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