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老子管不了那么多,还有就是,我们一家三口是睡一个炕不假。
可是我们家孩子刚出生没多久,这大冬天,孩子尿裤子也多,放在外面根本就晒不干,只能用火烤干。
你他娘的想过得需要用多少干柴吗?
再说了,我们三口人睡一个炕,用不了多少干柴。
那你们怎么不搭伙睡,不也一样可以省出不少的柴火来吗?”
“这,我们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这样了,知青院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同志,你不会和陈峰一起搭伙睡一个炕吗?
另外几个女同志,也可以找人作伴?
为什么就盯着我们家的柴火不放。
不就是觉着我张科好欺负吗?
我还就告诉你,我们家的干柴不换,也不外借给其他人。
自家都不一定够用,哪里还有能力去接济其他人。
要说对方缺胳膊少腿,那没问题,接济给这样的同志,我张科二话说。
可是像你,还有其他几人,既不缺胳膊,又不少腿的人。
怎么不自己去准备,为什么要惦记别人家的东西。
再说了,就你们拿出来的那点东西,就想换我们家一车干柴,想什么美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