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稳定,她紧咬着唇齿,苍白的唇色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赶紧去准备凉水过来。”
伸手摸上她额角,谢沉胥沉声吩咐锦儿。
锦儿应了声,赶忙出去备凉水。
很快,她端着一盆凉水进来。
谢沉胥拧干盆中汗巾,生生撬开平阳的唇,让她咬着汗巾,不然她真能将嘴唇咬破。
又替她擦拭一遍面颊和鹅颈后,翟墨终于带着太医进来。
太医替她把脉,说人烧得很厉害,火气烧入脾脏,才引发旧疾。
还说平阳约摸是受到了刺激。
“刺激?”
谢沉胥盯着神色痛苦的平阳,便是再痛苦,她也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偏生要自已忍着,这么多年都这样。
那太医点头道:“只有急火攻心,才会烧入脾脏。”
谢沉胥沉下眼眸,想起她昨日说的在弘华寺给他求了支上上签的事。
那太医给平阳开了药,便让锦儿拿着药引下去煎药。
药煎好后,谢沉胥亲自给她喂下。
守了她一整日,到傍晚时分她身上的高热才渐渐褪去。
“公子,京州有变。”
夜里,翟墨忽然从外面进屋,手里拿着陆谦派人从京州带来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