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看这个!”
突然,杨湛从具尸首上寻到块令牌,上面落的正是漠北军的字样。
“赵启戎?!”
赵启宁一下想到他,毕竟若是自已齐整地给靖桓帝交上这份差事,赵启戎的中宫之位便没了着落。
在路上闹出点动静来,方能全了他的心意。
“来人,将这封密函连同这令牌带回京州,呈给陛下——”
飞快写下一封密函后,赵启宁眼神阴狠嘱咐道。
“是!”
身边的护卫立刻上前,拿过他手中东西赶回京州城。
“这回还弄不死你?!”
赵启宁心内暗暗咬牙。
“殿下,让小女为您包扎伤口罢。”看着他尚在流血的右臂,站在一旁许久的丁夏宜上前道。
方才若非是赵启宁替她挡那一刀,只怕现下手臂流血的便是她了。
她此刻仍旧心有余悸,可见到赵启宁却十分安心。
她方才有意无意盯了他许久,便想等着四下无人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这回赵启宁身边没带婢女,瞧了丁夏宜一眼还算清秀,便随她一道走入轿辇。
丁夏宜替他脱去身上外袍,替他上药时手指尖不免碰到他肌肤,轻柔的触感叫赵启宁不由多看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