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我跟你阿爹阿哥在,她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诬陷不到你身上。”
“阿娘。”
江凝也紧紧搂着她腰身,卸下身上防备倚赖着她。
与谢沉胥的关系江凝无法跟他们说实话,但赵玉瓒对她的敌意,她必须得事先让他们知情。
傍晚时分,宫里来了人,让江尧年他们明日进宫面圣,原本该是江尧年孟氏和江稚进宫面圣,不知为何,竟也叫上了江凝。
如此一来,他们一家四口却是得一齐进宫了。
入了正月,雪下得少了,不再如腊月那般,几乎日日都飘雪。
夜里仍旧冻人得很,江凝坐在茶几边上,久久未起身。
“姑娘,您今日未歇够,还是早日歇下罢,明日还得跟老爷夫人他们一道进宫呢。”
采荷早已铺好床榻,就等着她上榻了,见她一动不动坐了许久,只得开口劝她。
“谢沉胥不在京中,陆谦又被责罚,明日咱们进宫只怕凶多吉少。”
江凝捻着手中白棋,心底隐隐生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