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就这么走吗?”问话的是马家五雄的雄展飞,他的铜还在吴宇那里,内心很是不舍得他的铜锤。
“暂时对付不了他们,左逊策老而弥坚,胡翠柳实力也不弱,再加上那个瘫子,他叫什么?”马松这句话是问的马柏。
马柏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这次我们情报没做好,不过我们不能从他们手中抢东西,但是却可以从货主手上夺过来。”马柏对着几人说。
“二哥的意思是等大风镖局送完镖,我们再抢。”家远昌说道。
“嗯,就是如此。”
“但我还是不甘心。”说话的是五朽,对于败给吴宇,他还是不甘心。
“胜败乃常事,实力不足,就撤,不丢人。不能跟命过不去,就这么定了。”马松最后拍板。
其他四人也都没再说什么。
胡翠柳一行人前进的速度原本很快,在遇到马家五雄后,速度更快了。
下午太阳还在空中挂着时,这支小镖队已经到达了延川县城。
直接找到孙员外的掌柜,交付了镖物,然后签下镖单,拿到剩下的银钱。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吴宇这些人也没法返回,在延川县城找了家客栈住下。
晚上时,孙员外的那个掌柜家中突然走水了,家中隐约传出喊杀声,接着便是惨叫哀嚎声。
延川县城本就不大,很多人都看到了火灾,胆小的都紧闭房门不敢出去。也有胆大的,拿着棍棒出门,聚在一起,等待最终的结局。
左逊策与胡翠柳也醒了,到外面查看情况。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跑入客栈内。
“左镖头,我要委托。”一身是血的人,身上多处刀伤,正是与吴宇他们一路而来的吕管事,一路上所有的开销都是他抢着付的,遇到马甲五雄也没有逃走,所以几人与吕管事的关系都不错。
这个客栈也是吕管事给他们安排的,费用全都由吕管事出了。
此时吕管事冲进客栈,喊着左逊策的名字,于情于理都不能置之不理。
胡翠柳关了客栈的门,左逊策扶起受伤的吕管事,吕管事此时已经陷入昏迷,左逊策渡入一丝内力到他体内。
吕管事睁眼看着左逊策说:“委托,人镖,把我送回孙府。”
“你现在的情况,需要先治疗,不能乱动。”左逊策检查了吕管事的情况说道。
“将我带回宜庆城,不论死活,交给我家员外,这是订金。”说完这话,吕管事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左逊策接过银票:“好,这镖我接了。”
左逊策将吕管事带回房间,召集其他三人过来。
“这次事情有些麻烦,不过吕管事信任我们,我们就要接下来。”
“嗯,外公您说吧,我们要怎么做。”胡翠柳一脸慎重,也明白事情严重,有些后悔接着这趟镖。
“我现在带着吕管事就走,你们在城门开启后,也返回宜庆城,尽量迷惑住对方,为我争取时间,情况危急,如果事情不对,就丢掉镖车,自行返回。”
“外公你要自己一个人把吕管事带走?”胡翠柳谨慎的确定。
“嗯,要快,不能逗留,这样才能躲避可能的追杀。”左逊策说完,便牵走了两匹马,一匹马牵驮着吕管事消失在夜色中。
胡翠柳送左逊策,吴宇与田三七留守,收拾物品,早上便出发。
左逊策一个人前往城门处,夜晚也是有士兵值守,晚上的火光让这些士兵很紧张,左逊策来时已经聚集了一队官兵在戒备。
也不知左逊策说了什么,给为首的军官塞了一个袋子,军官颠了颠,挥手放左逊策离开。
不一会,城门开了一个缝,只容下一人通过。
左逊策接过两匹马,与胡翠柳点了下头,便离开延川县城。
胡翠柳看着左逊策安全出城后,自己才返回客栈。
吴宇与田三七已经准备好,只是这一夜太过漫长,对于所有人都是煎熬。
掌柜家过了很长时间火才灭了,府衙派出捕快值守控制形势,开始搜集信息。
第二日天刚亮,便有官府发布告示,不知道是效率高,还是为了稳定形势。
告示宣称昨晚有贼人趁夜色潜入县城,杀了孙员外掌柜全家,并放火烧了这处宅子,无一幸免。
吴宇双眼一眯,心中泛起杀意,这伙贼人大概率就是马家五雄,果然是穷凶极恶之徒,下次遇到这五人,不能轻易放过,但是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又是一阵无奈。
胡翠柳三人坐着驴车到城门口,比昨日要严格很多,进出的人都要查看路引。
三人有大风镖局的正规证明,给了些铜钱,便放了三人出城。
回去的路上,三人心情都很沉重,没有交谈的兴趣。
驴车搭上了一个棚子,外人看不清里面情况,原本的敞篷车,拉上了个车棚。
田三七在前面赶车,吴宇坐在后面,胡翠柳棚子里面。
驴车拉着三人,速度却不慢,在一处山脚下,迎面站着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家五雄的五朽三人。
“直接冲过去。”胡翠柳对着田三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