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缸里的游鱼还在欢快的游着,这是封禅路上他们的爱情见证,以前她每次喂鱼的时候都会很开。 不为什么,不从哪天起,她甚至都不太到鱼缸面前了,感情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变的呢? 床异梦,袭绿烟枕着自己的胳膊,第一次了解了这个词的义。 而她以为自己把情绪藏得很好,实对于宁澜来说一览无遗。 宁澜在幽深的夜里,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居然厌弃了。 从来有他在里厌弃别人的份,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厌弃他,最可笑的是,他还不得不放低身段,费尽机地讨好她,因为她有一个那样的姐姐。 宁澜感觉自己的,毫不在的攥紧,还是得忍。 人说起“忍”字,好像很简单,可忍的背后,就是这样零零碎碎,钝刀割肉的滋味。 宁澜不是一个不能忍的人,该忍不该忍的,这么年也忍过来了,可此刻,竟由生出一种难熬的情绪。 袭红蕊毫无顾忌,直接按死林儆远的操作,终是给他的,也带来了创伤。 前的黑夜无尽,他不道,像这样细碎的忍,还要忍少,忍久。 忍字头上一把刀,他到底已经忍了少年了。 ……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当然会很痛苦,不忍就会很快乐,所以袭红蕊现在很快乐,崇文帝也是。 经历过最初的危险期后,崇文帝的身慢慢恢复起来,原本他因为身肥胖,很不好动,现在倒是无论如何都想爬起来了。 因为他最大程度的积极配合,太医给他治病和梳理的工作反而简单起来,加上袭红蕊一直在旁边组织从评论区里看过来的“复健运动”,不断在他耳边念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老皇帝虽然因为复健运动痛得流泪,嗷嗷发脾气,发过脾气后,袭红蕊就在旁边流着泪看着他:“皇上,您不想变以前那样了吗?” 老皇帝顿时就没脾气了,继续艰难的锻炼。 复健活动是个很痛苦的事,要不依赖病人自觉,要不依赖属自觉。 崇文帝一生啥苦都没吃过,怕痛怕苦怕累啥都怕,耐受度为零,让他自觉是不可能的,太医又不敢强迫他自觉,能袭红蕊来充当这个威逼利诱的角色。 崇文帝一边气得流泪,一边又不得不进行复健运动,在最初哇哇哭的阶段过后,身竟然真的见了一些起色。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渐渐的,复健运动得到的好处,就比痛苦大了,崇文帝也终于不闹,老老实实听袭红蕊的锻炼身。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到过去那样还是太理想化了,每当识到自己残漏的身,嘴歪斜,话都说不清的样子,崇文帝都要发疯地让人打碎所有镜子。 而在这个时候,唯一让他得到安慰的,大概就是宗室中这个新出生的孩子。 虽然出现得如此不是时候,他终归是出现了! 袭红蕊将这个孩子递给他看,崇文帝激动得热泪盈眶,抬看向袭红蕊。 他原以为在自己死前,会一直是袭红蕊的靠山,万万没想到,反而是他要提前依靠袭红蕊了。 患难见真情,林儆远和光王子这个事,是真的把他搞怕了,所以他要给自己唯一可靠的皇后,进一步的权威—— 临朝摄政。 …… 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没什么外。 袭红蕊一顿操作送林党归西的事迹,简直把所有人都整怕了,而偏偏在这时候,她最渴盼的儿子还就位了。 关于这个儿子,对外是记在袭绿烟名下的,任谁都道,这是之前的林氏生的。 事后想起来,要林儆远忍过一年,他就逆天了,手握实权的权,和必然成为皇帝的外孙,老皇帝情况这么不好,连袭红蕊都不得不低头。 万万没想到,袭红蕊这么狠,甚至都没等到孩子出生,就直接把他爆掉了。 林都玩完了,一个吃奶的孩子,那更是想是谁的就是谁的,为他人做嫁衣,林儆远是真不运啊。 如今这个孩子就位,袭红蕊和半残的老皇帝再不犹豫,直接削夺了光王的亲王封号,呵斥光王子有无珠,任用卖国贼,不可托付国事。 如此言之凿凿的呵斥,等于彻底剥夺了光王子的继承权,光王子溜了这么久,成事后一脚踢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