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也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得来的,反正这封信上,盖着火漆的,盖章封印,虽然之前,已经被人拆开过,但显然,拆卸的那个人,就是魏生锦自己,不然他也不能,这么轻松自在地,将这玩意儿掏出来炫耀,一边说道,“反正现在事情,已成定局,那我们,不如提前高兴高兴算了。告诉你,啊,现在的天下,已经归萧砚,那小子所有了。”
神医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撇了撇嘴一边。将手上的那株,可怜巴巴的,被掐断的花,拿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进药篓之中,说到,“这有什么好新鲜,萧砚不就是太子?老子变天,自然是要太子继位的。”
这一次,轮到魏生锦,睁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说道,“知道你无知,但不知道,你如此无知,萧砚乃是当今三殿下,岂是太子?太子名讳嘛,也就是现在,还能说说,你记好了,那个敢和萧砚抢位置的人叫萧玦。”
“好吧好吧,谁知道他儿子们叫什么?不过,为什么过了今天之后,就不能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了?”看来这神医
,真的是一点世俗都不懂,魏生锦只好耐心的说出几个大字,“因为他是叛贼,你说过了今天,新皇继位以后,是不是就绝对不能,再让他的名字出现了,我劝你啊。”
他刚想发表一些,什么高深的言论,就被深透的一个,轻微的稀稀索索的声音,打断了,魏生锦一边得意的,将这封信收起来,一边回头,张望着看了看,却没有发现稀稀疏疏的地方有什么异样,只是那神医,又借机问道,“你既然有拿到这封密信,怎么,你现在还和宫里能有什么联系吗?”
魏生锦神秘兮兮的,又是一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只要我想和金漫联络,是无论如何,就算是隔着千山万水,我们两个也能说上话的。”
身后那稀稀疏疏的,声音更加大了一些,魏生锦这一次,不得不竖起耳朵,再次警惕的向后看去,可是身后,却仍然是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魏生锦只觉得自己汗毛发炸,这是有危险到来之前的征兆。他下意识的换了个方向,让自己的身形,看起来,像是侧身而立那样,站了个不叮不扒的,可攻可守的脚步步伐。让自己时刻处于警惕状态,一边警惕的向四周看去,一边说道,“我说神医啊,你就没有听见,就外面有什么声音吗?”
神医讶异的,抬头看向四周,一边说道。“没有啊,有什么不妥吗?”
魏生锦四顾茫然,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也只好作罢,只是没过多久时间,便听到,洛川所在的那个房间,发出一声响动,而且,这声响动,非比寻常,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忽然爆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