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漫和萧砚,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指着这张卷轴上的字,这上面的字,有些摸起来有明显的突出的突兀的感觉,而且那些字迹的上面,那种磨砂感,也不像是一张正常的宣纸应该有的那种感觉。
“这些字,难道是印上去的?”金漫摸着上面那凹凸不平的感觉,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她自然也是不敢相信,在这个朝代之中,竟然会有东西是印刷品?
还是谁精心的给他开了个模具?
金漫想要仔细查看,忍不住将卷轴拉扯到自己近前,这一拉一扯可不要紧,一下将它平移到了萧圣留下的这张卷轴之上,金漫一直拉扯这的手,忽然停顿住了,她果然是天选之子,这玩意儿都能让她一眼发现?
这岂不是比哥伦布还要吓人的大发现?
“我说,你们皇族的审美这么的……奇葩?喜欢玩儿拼字游戏?”
萧砚听金漫如此一说,也跟着过来一起看,眼睛果然也是一亮。
“原来秘密真的是这样。”
他们之前想的也的确不错。问题就是在这两张重叠在一起的字上。
果然发现这两幅卷轴长短宽窄,完全一模一样。本来这也不会引起两人的注意,因为在金漫眼中看来,这些所谓的名人字画,名人古迹,全都是一个样的。
金漫甚至以为,这些字的尺寸,篇幅的大小,长短,都是有
固定的规格,所以,他们长的长短,宽窄,一模一样,就不足为奇,就像现在的考试一样,有固定的文体,固定的字数,固定的格式,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就看起来,最是合理的巧合之中,竟然,蕴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当他们两个,将那一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所谓的被萧圣珍藏起来的,那副墨宝,完全覆盖在这幅卷轴上的时候,令人惊奇的一幕,就发生了,那上面,竟然有一些字适合,卷轴上的字,是完全重合的,那卷轴上的字,原先写的,大家都认得,只不过连起来以后,他的意思,却变得十分的奇怪,令人费解。
甚至连萧砚这个,萧圣的亲儿子,都没有办法,猜测出自己老子的心思,到底是什么,直到这上面的字,和底下的那幅字,全都重合起来了。
如果只是挑那些重合起来的字眼,来看的话,好像这解不开的,萧圣留下的字谜就已经能够迎刃而解了,毕竟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每个字现在连起来诵读,都觉得怎么可以这么简单,金漫在心里,不由发出这样的窥探,那第一句话,连起来,分明就是七个字,在这一张字和底下的那幅字,重叠的部分是七个字,连起来以后,竟然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朗朗上口。
金漫读了两遍,不解其意,只觉得这应当
是一首七言绝句。
随机,萧砚也发现了这个规律,两个人忽视了一眼,金漫为此做出了大胆的推测,他猜想着,或许说不准,这上面的字,如果再有找到第二副,能够和萧圣留下的,这个天赋的秘宝,重叠起来,或许就能找到第二句话,也许金漫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边,说道,“也许这是一首七言绝句,或者在这里面,想有他要表达的东西也说不准。也可能……”
可是金漫,说到这儿,又面露难色,眼神不住地向四下里张望打探,看着好像,这里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卷轴,再也没有其他的卷轴了,毕竟放眼看去,私下里,这些卷轴都只是瘦长的,或者是很宽的圆形的扇面,再也没有和萧圣留下的,这幅卷轴一样的宽窄大小了。
“看来,我们要找到相同大小的卷轴才行。”金漫提示道。
萧砚已经在脑海里飞快的旋转着,他在想着,到底怎么才能。再想想身边,到底哪里还有这样符合要求的卷轴,就这么思索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萧砚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抬起头,对着金漫说的,“的确,还有一个地方,不过,我也只是在幼年时候,曾经见到过一次,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原处。”
金漫频频点头,毕竟时过境迁,中间又发生了二皇子被削翻,被文武
百官弹劾掉了,可能近在咫尺的太子位的众多情况。不知道之前皇宫之内的格局,是不是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看来,这皇宫,也不是人人都能呆得住的地方,人人羡慕,挤了一辈子,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来的皇宫大内,其实,早就已经暗藏着众多玄机。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门门道道,就算是他们父子之间,兄弟之间,都难以算清楚这笔糊涂账更。
何况,那些两眼一抹黑,就想拼了脑袋,挤进来的,那些庸庸碌碌的俗人呢,金漫一边跟着萧砚在皇宫里,九转十八弯的走着,一边在心里,也九转十八弯的,想着他们先是穿过了龙书阁,然后,沿着御花园,像后宫深处走去。
没想到这么神秘的龙书阁,竟然离后宫这么近,金漫一边跟着萧砚走着一边感叹着整个皇宫布局的精妙,那个本来看起来就很远的地方,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的进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和之前董贵妃居住的冷宫。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也不过就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路过了董贵妃的冷宫,只不过还要再往里走一段路,而这一段路似乎是之前一直被隐藏在后宫的布局之内的像是一道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