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长影,真的是怕极了,生怕金漫一个不高兴,就顺再来个什么大家没见过的招数,顺手连他一起给七尺咔嚓,回手一刀,给他切了个头身分离,结果,金漫还是有一丝理智在的,他只是现在的外貌,看起来像是个魔女一样,眼睛还是正常的黑眼球,但是那双黑色眼球的底下,衬着的一双血红色的白眼球,他的这个红眼睛,并不像是恐怖电影里的那种,红色的,快要滴血的那种颜色,令人看着,就又可怕又恶心,她的白眼球,其实是,更偏向于是,那种妖异的绯红色,是因为眼前有一层升起的血雾。
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所以看起来才是分外的奇怪和诡异,充满了这种,妖异的美感和鬼魅感,让人看着可怕,但是又忍不住不去看。
金漫朝他偏过头来的时候,稍微歪了歪脖子,似乎是,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随即手上的力道,果然松了,片刻之后,趁这个时机,长影赶忙过去,将那个倒霉的断臂假杨过抓了起来。
同样,像金漫方才的动作差不多,是拎老鼠一样的,拎着他的脖子,可是,金漫看了一眼,“别说别的,长影,你不想被他身上的毒,毒死了,最好不要碰他的身体。”
“什么?这小子,难道还有毒吗?他简直,不敢想象,
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长得如此猥琐,手上不人不鬼的,装了这么一个机械手臂,也就都算了,可是,怎么身上还有毒呢?”
金漫看着长影,他虽然脸上有不解和疑惑的神情,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速度没减,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将掐着他,立马快速的,改成了拎住他的衣服,不再去接触,这个假杨过的肌肤,也就放心的多了。
要说起来,谁想本来,已经将这人移交给了长影,也算告一段落,可是那人,自己知道自己应当是不会有好结果,或许接下来,还要生不如死,索性,直接将地上,方才被金漫拧成麻花的那把匕首。
捡了起来,狠狠的,往自己的身上、脖子上扎去,他扎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却是让大家更加的瞠目结舌,因为他身上,那身像灰老鼠皮一样的东西,似乎还带有一点,防止刀枪损伤的功能,像是一个古代的防弹衣一样,穿在身上,当真是刀枪不入,让他几刀扎下去,都没有扎破,可是他也因为这几刀的缘故,痛失了再次自戕的机会。
下一次,他想要扎向自己的脖颈的时候,谁想到长影的手,比他更快,已经抢先一步,将他拦住,“想死?没那么容易,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将你背后的主子,主使之人,供述出来,
还能饶你一命。”
这个假杨过,脸色惨白,面如死灰,趴在地上不住的叩头,不住的哆嗦,说到,“真的不关我事,这些事,都不是我自己要做的。”
“这话还用你说,你吃饱了撑的,跑过来行刺皇帝。”
“皇帝,是我行刺皇帝?”这杨过仿佛,被点开了什么穴道一样,又重复了一遍,金漫的话,他抬头,看向这个将自己完全制服的女人,像是看到了一个女魔头一样,眼神中,带着惊恐和害怕。
那种畏惧感,不是随便能装出来的,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很害怕金漫,带着藏也藏不住的忌惮?
“什么也别想瞎编,你背后肯定有别人,凭你?”
金漫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那意思,已经很是清楚明白了,“凭你?算什么东西呢?”
金漫这话,说的一点毛病没有,凭他这样的小卡拉米,别说是刺杀皇帝了,就算是想走到这大雄宝殿之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怕,还没混进皇宫大内,就已经,被门外守候的禁卫军,砍的七零八落了。
“不是我,是是是……他,都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
金漫都没想到,这个杨过,看起来这么奇怪的造型,这么猛的一个暗杀刺客,确实这么容易被攻陷,他还没说什么,这人就已经,开始要
说出幕后主使了,可是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等他说出,那个人是谁的时候,金漫却忽然往前越了一步,顺手撕下,自己衣服上的破布条,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又防止他自己咬毒自尽,又防止,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但是金漫的这个举动,却是让身边的那些,白胡子老头们,一时之间十分的不解,甚至,有人吹胡子瞪眼的,上前两步,指着金漫,说道,“公主这是做什么?让他说!让他说呀!”
他们费了半天劲,在这又是受惊吓,又是受折磨的,等着金漫,收拾了这个怪手,直到把这个怪手揪出来,让他现了原形,结果,现在呢,却临门一脚,又不让他说出真相,简直是让人吊的心里难受。
可是,金漫却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于身边的萧砚,也向金漫,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只要身边的其他大臣,也向旁边的,那个几个白胡子老头,纷纷打眼色,让他们别再说了,尤其是魏俊辰的叔父,这老头,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金漫如此神勇的,将那只怪手制服。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姑娘,顺眼了许多,也不像,刚才那般横眉立目的,对她说话了。反而是,将语气放缓了很多,直接说道,“金漫公主做的很对,各位大臣,还是稍